父女之間數年未見,朱竹清本以為自己的父親總歸是嘴裏能吐出一些表達思念之情的話語,或是稍微動動自己的情感。
然而,朱雲卿依舊是如同冷血動物,最開始說話顯得敷衍,到最後話說的內容還是又集中在了魂師的修行上,沒有一絲絲久別重逢的激動、感動之情。
“即便是在生活中都始終保持著情緒不產生波動,朱家主果然是一個優秀的刺客,”楊駁在這時接過了話茬,微笑著說道:“但是,倘若為了當好一名刺客而放棄一切情感,那也隻能說是一個比較優秀的刺客,而非頂級。”頭盔之下,朱雲卿的眉頭一挑,他沒想到楊駁居然會主動說起刺客、殺手的事情。
可同樣的,聽到楊駁的話後,朱雲卿的自尊心和好勝心也是被挑了起來。
他們朱家數代皆行在這刺客之道上,要論對刺客這一職業的理解,朱家說自己第二,全大陸上理應沒一個人敢說自己第一。
然而,就在今天,一個晚輩居然對他們的刺客一道評頭論足,朱雲卿怎樣都得駁倒對麵!
“楊殿主,我朱家曾經培養出了無數代的刺客,現在亦在不斷培養,”朱雲卿說著話:“根據這些年來先人所留存的經驗,隻有在生活中都保持對萬物的平靜如水,才能成為一名真正的刺客,而楊殿主您所言,莫非也是經過多年的實踐得出的?”楊駁看著眼前的盔甲男,先是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才道:“朱家主,本來我隻是打算說一句話打破一下寧靜的現狀罷了,但既然您非要與我辯一個孰優孰劣,那我也不客氣了,與您好好說道說道。”說完這句話,楊駁臉上的無奈便削減了不少,轉而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剛剛朱家主你的心中,應該是泛起了幾分憤怒和不屑吧?”聽到楊駁所言,朱雲卿麵具之下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這已經是一種習慣呈自然了,但內心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朱雲卿騙不了自己,隻要稍稍回憶,他就能確定,剛剛自己的心中的確是湧現了家族驕傲被挑釁後而產生的憤怒,以及對楊駁這麼個年輕人口出狂言的蔑視。
“朱家主,隻要是一個人,他就不可能沒有情緒,那些看似無情之人隻不過是時刻壓抑自己的情緒罷了,或者是沒遇到能夠激發他情緒的點,一味地壓抑隻會徒增執行任務時的風險,讓一個刺客在最關鍵時刻有著難以控製的隱患。”楊駁無比自信地說道。
“至於你問的那句,我的結論是否是經過多年實踐得出的。”楊駁說話時,仰頭看向天空,雙眼中有著幾分懷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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