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門口走了幾步,就被寒風逼退,朝屋外招了招手,“賽雅,幫我把信交給……”
話還沒說完,門口忽然出現幾個身穿黑衣的暗衛,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肌肉緊繃,如一堵牆一般站在她麵前。
溫宛卿下意識後撤幾步,瞧見周圍巡邏的侍衛看見黑衣人也並沒有任何舉措,想來應當是阿賽克的人。
她擺擺手,“不用你們幫忙,讓賽雅去就行。”
說話間,她警惕地抓著手裏的信,若無其事地瞥了眼站在首位的男人。
這種身量高大的男子,她倒是很少見。
也就隻有戰夜燼這種身高能與之匹敵。
溫宛卿癟癟嘴,把戰夜燼這個念頭拋出腦後,卻忽然聽見身後傳來非常熟悉的聲音。
“宛宛。”
她腳步頓住,身體僵硬,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用手摸了摸耳朵,小聲嘀咕道:“戰夜燼怎麼會跑到這裏來?”
她又不甘心地回頭望了一眼,正好看見蒙臉的黑衣男人闊步朝她走來,身上帶著她十分熟悉的香料氣息。
溫宛卿雙眼一亮,看著戰夜燼扯掉臉上的黑布,隨後她的身體騰空,被戰夜燼高高舉起。
她漲紅了臉,不時瞄著門外觀望的人,“關門,關門啊!”
戰夜燼這才反手用掌風合上門,一手抱著溫宛卿,將她放在桌上。
他掐著溫宛卿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血肉中。
滾燙的溫度通過他的身體不斷傳來,溫宛卿沒有猶豫,主動揚起自己的臉,抱緊戰夜燼。
暫且不去想外麵發生的事情,享受當下的時間。
她整個人被戰夜燼圈在懷中,徹底與寒冷阻絕,隻能隨著他親吻的動作浮浮沉沉。
如海上行駛的一葉扁舟,被大海裹挾進情潮中,無法抽身。
直到溫宛卿有些呼吸不過來時,她才忍不住推了推麵前依依不舍的男人,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拉低他的頭,“你怎麼過來了?”
戰夜燼指腹摩挲著她有些發腫的紅唇,眼眸暗啞,耐著性子回答道:“給你送令牌。”
“你過來了,皇上怎麼辦?”
溫宛卿這樣說著,動作卻十分依賴,雙腿圈著戰夜燼,整個人貼在他懷中。
戰夜燼皺著眉摸了摸她身下的桌子,察覺到涼意後,立刻將她抱起來,大步朝榻上走去,“去床上說。”
“怎麼就要去床上說!”
溫宛卿臉上的紅暈還未來得及消散,一路紅到耳根,卻發現戰夜燼隻是將她放在了床邊,並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她甕聲甕氣地罵道:“……以後別說這種有歧義的話。”
“沒有歧義。”
戰夜燼牽了牽唇,聲音仍帶著沙啞,“你若著急,我們可以……”
“你才著急!”
溫宛卿瞪圓眼睛,一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又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她輕咳幾聲,雙腿搭在戰夜燼的腿上,把玩著他有些粗糲的手掌,“我出發前好說歹說,結果你還是把皇上一個人留在大梁。”
戰夜燼忍著手心發癢,雙眼一刻不眨盯著溫宛卿,“有你大哥坐鎮,加之我的人都留在京城,不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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