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被降了官職,誰知下一步是不是會被貶。我得早點兒給自己贖身,另外尋個好地方,免得被發賣了。”

“嗚嗚嗚~~我也想贖身,可我沒有足夠的銀子。”

“你們想贖身還是悠著點兒。剛你們沒看到嗎?老爺回來後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打殺了幾個下人,連夫人都沒落著好。”

聽到這些的夏清漓,來到了朱氏的院落。

還未進屋,她便聽到了夏雪鬆暴怒的聲音。

“夏清漓那孽障,隻顧著自己,不管我這個父親的死活。當初生下她時,我就該淹死她!”

夏清漓冷笑一聲,抬腳進了屋:“你該感謝,我沒將你寵妾滅妻,縱容庶出踩在嫡女頭上的事,抖到聖上麵前。否則你這會兒就不是被降職,而是被罷官了。”

“孽障,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被憤怒支配大腦的夏雪鬆,揚起一巴掌打向她。

旁邊的朱氏驚呼,看似要阻止實則沒動作:“老爺,不要……啊!”

夏清漓一腳把夏雪鬆踹到椅子上。

“哢嚓”,椅子碎裂,夏雪鬆砸在地上,碎塊砸得到處都是,有些砸到了朱氏的身上。

疼痛,讓他憤怒的大腦清醒了過來,他用看惡鬼的眼神看夏清漓:“你,你不是我女兒,你是誰?”

“你還真說對了,我不是你女兒。至於我是誰,你得問朱氏,她是最清楚的。”夏清漓指了下朱氏,笑得無比諷刺。

朱氏的心頭直跳,她連忙打圓場:“老爺,清漓也是受了太多的委屈才會這樣。”她用繡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是我沒照顧清漓,老爺要怪就怪我吧。”

“是該怪你!”夏雪鬆撐著小桌站了起來,沒給她一個好臉色:“你說你為什麼要待在院裏十幾年,不好好照顧我,也不為我的仕途鋪橋搭路。”

“那些朝臣的家眷為了自己丈夫想方設法,還常常參加各種宴會,拉攏各方關係。可你呢?說什麼為我祈福,實際一點兒用都沒有,還讓我被降職了。”

朱氏微微瞪大眼,愣愣的看著這個十幾年來對她百依百順,如一條狗般聽話的男人,現在如此對她。

夏清漓走到一旁坐下看戲,朱氏以為,她真的能掌控一切嗎?搞笑!

“老爺,你,你居然這樣說我?”朱氏用繡帕捂著臉,委委屈屈的哭了起來:“我在院裏祈福,是為了你和清漓啊。”

若是以往,夏雪鬆是會相信的。可如今他被降職,還被聖上厭煩,朱氏不僅沒想辦法,還在那哭,更刺激了他。

“哭哭哭!你整天除了哭,你還會什麼?”他陰怒的低吼道。

這是夏雪鬆第一次吼朱氏,吼得她忘記了哭,呆呆的望著夏雪鬆,仿若不認識這個人了。這低賤的狗東西,竟敢如此對她!?

“從今天起,你給我外出應酬!”夏雪鬆陰沉著臉:“我不管你用何種方法,一定要讓我升官,讓聖上待見我,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話落,他氣衝衝的走了。

“啪啪啪”。

夏清漓輕拍著巴掌,笑容嘲諷:“朱氏,你可有想到你會有今日?”

朱氏強忍著怒火和怨恨,扯出一抹假笑:“清漓……”

“打住!”夏清漓抬手打斷她的話:“你這笑容太惡心,你還是不要笑的好,我怕自己會被你惡心得吃不下飯。”

朱氏好險才忍住甩她巴掌的衝動,她暗暗深吸幾口氣:“清漓,不管如何,在名義上我也是你母親。如若我真有個什麼,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夏清漓雙腿交疊靠著椅背,用冷漠的眸子看她:“你這話說的,我對你好,我的日子就會好過似的。過去那十多年,你是如何算計折磨我的,我記得清清楚楚。”

“朱氏,為了報答你的這份‘恩情’,我特意準備了多份禮物送給你,你可千萬要承受住啊。”

朱氏的手指輕顫了幾下,她有幾分不安。現在的夏清漓完全不受她控製,她也不知這小賤人要做什麼。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快要維持不住儀態了。

夏清漓歪著頭,用最輕緩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我想讓你,嚐嚐跌落泥潭的滋味。放心,我會讓你體驗到過程中的極致痛苦的,不會讓你直接跌落泥潭的,不然怎麼對得起我這十幾年遭的罪。”

朱氏差點兒一口氣沒提上來,她的臉色像是吞了蒼蠅般難看:“你非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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