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遭遇過這些的朱氏,沒多一會兒已是被砸得十分狼狽,她難堪得漲紅了臉,想反駁又不想拉低了自己的身份,這一個個該死的賤民!
捕快幾人並未多阻攔,他們很清楚這種事阻攔是沒用的,且這件事一看就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朱氏這一被關起來,不止是京兆府衙門在審問她關於露兒的案子,連刑部也有捕快來詢問朱家的案子。
就在這關頭,夏清漓把受盡折磨的曾嬤嬤交到了羅智手裏。
“羅大人,朱氏從朱家帶來的丫鬟婆子,隻剩下曾嬤嬤一人。”她淡聲道:“曾嬤嬤又是朱氏的奶娘,想必知道很多事,隻是……”
她輕歎了口氣,“我審問了曾嬤嬤這麼久,她一句話也不肯說。無奈,我隻得將她送到刑部來,請羅大人幫忙審問審問了。”
羅智對夏家的那些事是清楚七八成的,聞言點了下頭:“請夏大小姐放心,但凡來到刑部的犯人,就沒有一個不交代的。”
“等我這邊審問出了結果,會派人告訴你的。”
夏清漓道了謝,又說了流月的事:“這事還是婉姨娘告訴我的。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流月是怎麼死的,她的屍體究竟有沒有送回到她家人的手裏,其中又出了什麼樣的岔子?”
作為刑部尚書的羅智,這些年處理了不知多少大家族的事,加上他也是出身大家族,太清楚其中的彎彎道道了。
但,隻要不妨礙案子,不做不該做的事,他是不會管的。
“夏大小姐能具體和我說說,流月的事嗎?”
夏清漓細說道:“流月是朱氏的陪嫁丫鬟之一,也是朱家為朱氏嫁人後準備的通房丫鬟。據說,流月長得好看又會讀書識字,可是……”
她微微蹙眉,“流月在朱氏嫁過來沒兩天,便因犯錯被打殺了。”
婉姨娘母女不是要鬧嗎?她就把事情鬧得更大一些,將所有人都牽扯到其中,看最後遭殃的人會是誰。
羅智一一記了下來,又詢問了一番:“若夏大小姐想起了什麼,或者查到了什麼,請告訴我。這件案子,聖上也很關注。”
夏清漓微微訝異,心中有所警惕:“聖上為何關注這件案子?”
很奇怪啊,一般來說聖上是不會關注這樣的案子的,可現在聖上卻很關注。
這點羅智也不清楚,隻說:“朱家的案子涉及到先帝的事,聖上才會如此關注。”
夏清漓並未相信這番說辭,卻也沒戳穿:“如此,便麻煩羅大人了。”
她福了一禮,便出了刑部。
剛走出刑部,她就見顧熙笑容滿麵的走了過來,頓時心情就不好了。
“清漓。”顧熙用看金疙瘩的眼神看她:“清漓,你想好了嗎??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邊吃邊聊這件事?”
最近他吃了那偏方,病情在逐漸好轉了,也能繼續做男人了。
夏清漓一看他這副樣子,便知他自以為他的病情在好轉。先由著他高興,以後有他哭的時候。
“你所說的,我想了想還是拒絕的好,免得你拿著婚約一而再算計我。”
顧熙的笑容淡了幾分,眸中有了陰鷙:“清漓,要是你這樣的話,那我是不會解除婚約的。”
夏清漓抱臂,冷冷的睥睨著他:“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求著我解除婚約的。”
顧熙的眉心跳了好幾下,他忽然來了句:“夏清漓,你不要以為勾搭上了我二叔,你就能肆意妄為了。”
夏清漓還沒懟他,就聽到了顧景翰冷冽的一番話。
“夏清漓就是仗著我的勢,肆意妄為了,你又能如何?”
夏清漓挑眉看向坐著輪椅來的男人。
影影綽綽的光線下,顧景翰身穿一襲淺藍色的錦衣,矜冷氣質卓然,他黑沉沉的眸子看了眼顧熙,平添了幾分冷意。
顧熙敢在夏清漓麵前橫,卻不敢在顧景翰的麵前說一個字,他秒變鵪鶉:“二叔。”
顧景翰沒搭理他,他推著輪椅來到夏清漓的麵前:“下次再遇到這玩意兒,用不著說一句話,直接往死裏揍,出了事由我擔著。”
夏清漓聞言,笑靨如花:“好!”
那笑容在陽光下,顯得那麼美那麼溫暖,讓顧景翰的眸子微閃:“走吧。”
“二叔。”顧熙強忍著畏懼,往前走了一步:“二叔,求你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份上,幫幫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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