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漓,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你想知道的事的,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她陰惻惻的樣子如同惡鬼:“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

夏清漓輕笑了聲,很嘲諷的那種笑:“讓我痛苦一輩子?你確定,不是我讓你痛苦一輩子?朱氏,你還是先擔心擔心曾嬤嬤會不會抖出什麼事吧,她可是知道你所有的事。”

朱氏心頭一慌,對曾嬤嬤產生了殺意。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是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壞了她的計劃的。

夏清漓察覺到她的氣息變化,唇角微勾,“對了,你說你名聲盡毀,又是個坐過牢的女人,除了夏雪鬆還有誰會要你?”

朱氏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再怎麼保養,皮膚還是在鬆弛,在慢慢變老,哪裏比得上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夏清漓專往她最在意的地方戳:“人家再缺女人,也不會要你這種女人的。”

“閉嘴!你給我閉嘴!”朱氏聲嘶力竭的怒吼道:“你以為,你用這種方法就能挑撥離間了嗎?等時機一到,我就能達成心願的。”

夏清漓攤手:“用得著我挑撥離間嗎?若你喜歡男人真想娶你,會讓你等這麼多年?擺明,人家極為厭惡你,恨不得你消失才好。”

“所以,無論你如何做,都無法達成心願的。”

長久的幻想被戳穿,朱氏麵容猙獰的抓著欄杆:“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夏清漓神情淡淡的,她微微抬著頭:“你慢慢詛咒。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活著看到那一天了。光是朱家的事,就足以讓你被砍頭了。”

說到這裏,她輕拍了下巴掌:“差點兒忘了告訴你,聖上很關注朱家的事。”

朱氏聽得心不斷往下沉:“你說什麼?!”

時隔多年,又是先帝時期的案子,聖上為什麼會如此關注?

夏清漓卻不再搭理她,轉身往外走。接下來,才是精彩的好戲,希望朱氏能承受得住。

走到大牢門口,她就看到幾個捕快押著在掙紮的婉姨娘和夏清柔走了過來,喲嗬一聲:“你們母女被抓來了啊?沒想到這麼快。”

夏清柔看到最恨的仇人,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她猩紅著眼:“夏清漓,是不是你害的我?”

不等夏清漓回答,她又道,“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沒人會這樣害我!我告訴你,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清柔!”婉姨娘嗬斥了她一句,轉頭討好的笑看著夏清漓:“請大小姐不要怪二小姐,二小姐是被突然帶來這裏,才會這樣的。”

“大小姐,請你救救妾身和二小姐。”

夏清漓還為開口,就聽到了夏清柔陰怒的聲音。

“姨娘,你腦子有病是不是?你居然求這個賤人!”

夏清漓的眉梢高高的挑起,站在那看戲。

婉姨娘氣得夠嗆,她用眼神警告夏清柔:“二小姐,快莫要胡說。難不成,你真想被關進大牢裏?”

這話一出,夏清柔秒變可憐柔弱的哭泣模樣:“姐姐,我知錯了。我,我也是突然被抓到這裏,才會一時失言,請姐姐原諒我。”

她不能真被關進大牢裏。要是她真被關進大牢裏,那她的名聲就全毀了,顧家還會休了她的。

夏清漓笑的諷刺:“剛你不是挺橫挺凶的嗎?怎麼這就慫了?你繼續橫啊。”

夏清柔不是不想橫,是暫時不能。當時她被捕快抓走時,顧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娘也沒辦法幫她,現在能幫她的隻有夏清漓。

“姐姐,我願意幫你做任何事,求你救救我。”

夏清漓丟下一句“看你表現”,就走了。

夏清柔再是憤恨不甘,也明白得照夏清漓的話做,她才有出去的困難。

因此,當她和婉姨娘被關在朱氏的那間牢房後,她上前便給了朱氏狠狠的一腳。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說著,她又給了朱氏一腳:“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本就被用了刑的朱氏挨了兩腳,痛得蜷縮在地上:“你……夏清柔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你的嫡母!”

“嫡母?”夏清柔單手拽著她的頭發,迫使她看著自己:“你還敢跟我擺嫡母的架子啊,看來我這兩腳是太輕了。”

朱氏慘叫一聲,伸手要抓花她的臉:“賤人!”

被婉姨娘抓住了雙手,她用力的扭曲著她的手:“想傷清柔?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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