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養尊處優多年,又受傷不輕,還隻有她一個人,哪裏是婉姨娘和夏清柔的對手。

她被婉姨娘母女按在地上,單方麵的狂揍。

“賤人,你們兩個賤人,敢這樣對我,我要你們好看!”她凶狠的威脅道。

婉姨娘和夏清柔一聽,更狠的打罵著朱氏,發泄著這些年來的怨恨不滿。

“朱氏,你不是很會勾引老爺嗎?看看你現在這副醜陋的模樣,老爺會多看你一眼才奇怪!”

“娘,弄花朱氏這張臉,看她以後還如何勾引男人!”

朱氏一聽,慌忙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驚慌道:“夏清柔,你敢!若是我的臉有個什麼,我殺了你倆!”

夏清柔想到夏清漓帶給她的痛苦,讓婉姨娘按著朱氏,她則是抓著朱氏的手,一爪子抓向她的臉。

“賤人,你和夏清漓都是該死的賤人!”她下手極狠。

“啊!!我的臉,我的臉!”朱氏沒防備得了,她的臉被夏清柔抓出幾道血痕,不安又惶恐。

她毀容了!她毀容了!

怎麼辦?這下要怎麼辦?沒了引以為傲的容貌,她還如何嫁給那人,還如何實現願望?

夏清柔和婉姨娘見狀鬆開了朱氏,兩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別提多痛快舒坦了。

“娘快瞧瞧這醜八怪,又老又醜,我看一眼都要被惡心吐了,怕是爹看到會想直接休了她的。”

“老爺不會休了她的,會把她送給那些男人玩弄的,多少她還是有點兒利用價值的。”

夏清柔掩唇直笑,滿目惡毒:“娘說是極是。以爹的性子,朱氏做了這麼多事,爹怎麼可能會休了她,隻會讓她陪著那些男人。”

她會讓夏清漓也變成這樣的!

朱氏根本聽不到婉姨娘母女的交談,此刻她滿腦子都是如何治好自己的臉,不讓自己毀容。

她絕不能毀容的,不能毀容!

……

夏清柔剛回到夏家,就從安順那得知了朱氏被婉姨娘母女毀容的事,她的眼尾高高的挑起:“這算不得意外。婉姨娘母女那樣的人,怎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你讓顧二爺盯緊朱氏,朱氏那麼在意容貌的人,定會有所動作的,說不定能查到什麼。”

她很好奇,是朱氏一個人做的這麼多事,還是有人在幫她。

安順應了下來,又說了一件事:“夏雪鬆在清點朱氏的嫁妝和產業。”他鄙夷道,“我就沒見過夏雪鬆這樣的男人,拿妻子的私產當他的,還理所應當的霸占。”

夏雪鬆這男人比顧純父子倆還要惡心。

夏清漓是一點兒不奇怪,她眸光微冷:“哪能這麼容易讓夏雪鬆得逞。”

“夏大小姐想如何做?”安順摩拳擦掌,一副準備好好教訓教訓夏雪鬆的模樣。

夏清漓掩唇小聲說道:“你這樣做……”

安順的眼神亮了起來,他豎起大拇指:“夏大小姐這主意極好。你放心,我會辦妥這件事了。最遲,明天上午就會有好消息傳來的。”

夏清漓聞言,想起一件事:“顧二爺什麼事都能辦?”

安順心生警惕:“夏大小姐突然問這個做什麼?你是想幫誰打聽?”

夏清漓白了他一眼,回了自己的院落,真不愧是顧景翰的隨從,腦子和顧景翰一樣有病。

一回到自己的院落,如意就迎了上來:“小姐,老爺在清點夫人的嫁妝和私產,還把夫人院落裏的那些好東西全搬到他院落裏了。”

夏清漓點頭表示她知道這件事:“夏雪鬆還有沒有做其他的?比如,動婉姨娘等人的私產一類的?”

如意嗯嗯嗯的直點頭,特別唾棄:“連給小姐準備的嫁妝,老爺也動了。奴婢就沒見過這種男人,為了自己動他人的嫁妝和私產,還當成自己的。”

稍微要點臉的男人,都不會動妻妾的嫁妝和私產的。

夏清漓淡聲道:“在夏雪鬆看來,整個府裏的一切都是他的,沒有所謂的私產或者嫁妝。”

“這件事你盯緊,看看有沒有哪裏問題,特別是朱氏的嫁妝和產業。”

如意:“小姐是懷疑,朱氏的嫁妝和產業有問題?”

夏清漓:“這隻是我的猜測,你盯緊就對了。”

她直覺朱氏的嫁妝和產業是有問題的,具體的要查了才知道。

如意表示會盯緊的,她說起了另一件事:“小姐,奴婢打聽到,似乎老爺想解除您和顧大少爺的婚約,但顧家死活不同意。”

“私底下,老爺在為您尋找合適的親事。”她冷嘲道,“擺明,老爺是想用您來換取利益,他可真有臉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