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漓冷嗬一聲:“看來是夏雪鬆的皮癢了,敢打我婚事的主意。這事你也注意著點,要是哪天有外人上門,你來告訴我。”

如意:“是。”

夏清漓又交代了幾件事,便琢磨著接下來要從如何做,才能讓夏雪鬆和朱氏徹底鬧翻,如此她才好讓這兩人相互折磨。

還有婉姨娘母女和顧家,得如何讓這些人鬧起來才好。

第二天,上午。

兩個捕快來到了夏家,是有關露兒一案要請夏雪鬆到京兆府衙門一趟。

來看戲的夏清漓見夏雪鬆臭著臉跟著兩個捕快離開啊,眯著眼笑,跟了上去。安順的動作挺快的,一大早就有捕快來夏家了。

“清漓,你快幫幫我!”夏雪鬆注意到了她,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夏清漓冷冷的掃了眼他。

夏雪鬆的神情一僵,秒變討好的模樣,“清漓,好歹我是你父親,你幫幫我,好不好?”

在如今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能去京兆府衙門的。要是他去了,還不知會被傳成什麼樣,那樣對他的仕途會極為不利的。

夏清漓冷漠道:“我是來看戲的,不會幫你的。”

夏雪鬆恨得要死,他是真後悔沒在這孽障生下來時弄死她:“清漓,你不幫我,會對你名聲不好的。”

夏清漓隨口哦了聲:“你看我,像是在意名聲的人嗎?”

夏雪鬆一噎,他轉過頭不再求夏清漓。等他東山再起,定要這孽障好看。

“快看,是夏雪鬆!那個霸占妻妾嫁妝和私產的惡心男人!”突然,傳來一男子微高中帶著唾棄的聲音。

夏清漓側頭一看,就看到烏泱泱一大群的百姓站在街道兩邊,對夏雪鬆指指點點。

“我一個朋友的親戚的親戚在夏家做事,聽他說,從幾天前起,夏雪鬆就開始清點妻妾的嫁妝和私產,說什麼要用來給他打點,還說這些東西全是他的。”

“我的天!這男人也太惡心了吧?居然動妻妾的嫁妝和私產,稍微要點兒臉的男人都做不出這樣的事。”

“不止是惡心,這還是犯法的!有法律明確規定,嫁妝和私產是女子的私有物,沒有對方的同意,男方是無權動的。”

有不少百姓朝夏雪鬆丟土疙瘩,吐口水等等,唾罵著他。

夏雪鬆沒想到這事會被抖出來,難堪得用衣袖擋住臉,卻不能說什麼。朱氏她們的嫁妝和私產,本就是他的,他作為家主理所應當能用。

這一幕,讓夏清漓的唇角微勾,眸中一片寒芒。夏雪鬆啊夏雪鬆,這隻是剛開始,接下來還有你好受的。

到了京兆府衙門,夏雪鬆已是髒兮兮的不成樣子了,他這模樣讓府尹差點兒沒認出他來。

“夏大人,現在有人狀告你動用妻妾的嫁妝和私產,可有此事?”府尹別提多嫌棄夏雪鬆了,這渣渣真是丟他們男人的臉。

夏雪鬆哪裏會承認,他義正辭嚴:“府尹,這是汙蔑!那是我妻妾的嫁妝和私產,我怎麼可能會動。”

他動的是自己的東西。

府尹揚了揚手裏的單子:“夏大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你沒動你妻妾的私產和嫁妝嗎?”

夏雪鬆看到那張單子,莫名的有點兒不安,卻堅稱自己沒有動用妻妾的嫁妝和私產:“府尹,沒有確鑿的證據,你便抓我過來,這不是太好啊。”

府尹當沒聽懂他的威脅,招了人證進來。

是幾個鋪子的掌櫃夥計和夏家的下人。

府尹指著夏雪鬆,問這幾人:“你們跟夏大人說說,你們是哪家鋪子的人,鋪子又是誰的。”

幾人連忙說道。

“小的是夫人米糧鋪子的夥計。昨個兒老爺派了管家來,要掌櫃清點所有的錢財,並在最短時間內賣了所有貨物,說是老爺急著要用錢。”

“小的是婉姨娘布莊的掌櫃,前天老爺派了個管事來,說讓小的準備好所有錢財,把貨物盡快處理了,老爺等著銀子用。”

“奴才是夏家的下人,這幾天老爺吩咐管家把夫人,幾個姨娘和大小姐的嫁妝私產全清點出來給他用,說是用來打點。老爺還說,這些東西全是他的,便是他用了,也沒誰說得上一句話。”

站在人群裏的夏清漓看了眼有些慌亂又憤怒的夏雪鬆,滿目諷刺。在這個男人看來,凡是府裏的人和物都是他的,得按他的意思來辦。

圍觀的百姓們“嘩”的聲,更為唾棄夏雪鬆了:“這也太不是東西了!動用妻妾的嫁妝和私產,還說得那麼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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