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聽實話?”
“嗯,要聽實話。”
顧景翰輕咳兩聲:“不要臉,性子……灑脫。”
夏清漓覺得自己腦中有根神經斷了,她氣呼呼的說道:“顧景翰!虧得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這樣看我。”
顧景翰的嘴角一抽:“請問夏大小姐,你哪裏對我好?你所謂的對我好,是調戲我。”
夏清漓不承認:“我哪裏調戲你了?你是我未來丈夫,我那行為叫調戲嗎?叫和你親親熱熱。”
這歪理,讓顧景翰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你是越發的不要臉了。”
夏清漓聞言,輕拍了下他:“我告訴你,要是你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就不給你治病了。”
被捏住命脈的顧景翰,揉了揉眉心:“你不能這樣不講理。”
“你沒聽過,女人就是不講理的嗎?”
“……”他無言以對。
顧景翰無奈換了話題:“刑部已是在審問曾嬤嬤了,暫時她什麼都沒交代,堅稱朱氏跟朱家的案子無關。另外,刑部也在尋找流月的家人。”
夏清漓不鹹不淡的說道:“刑部審問人向來有一套,我不擔心曾嬤嬤不交代。我擔心的是,曾嬤嬤會頂罪,她可是拿朱氏當親女兒對待的。”
顧景翰卻是道:“在你看來,刑部是會相信曾嬤嬤的一番說辭的嗎?即使無法定罪朱氏,刑部也能撕下她的一層皮。”
“有了這件事,朱氏在夏家的日子可想而知會有多難。”
夏清漓安心不少,她嗤笑道:“是啊,夏雪鬆那麼自私自利的人,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妻子是個殺人犯,威脅到他。”
當年夏雪鬆會娶朱氏,可不單單是出於愛慕,更多是出於求而不得和朱家的地位,那時的夏雪鬆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官。
顧景翰提醒道:“小心朱氏狗急跳牆。你設計她落到這步田地,以她的性子是定會對你下手的。”
夏清漓來了句:“早就對我下手了。再有幾日,會有一場好戲上演的。”
顧景翰微微蹙眉:“你沒事吧?”
“喲,二爺這麼關心我,莫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夏清漓笑嘻嘻的湊到他臉旁,還摸了一把他的臉:“一如既往的又滑又嫩。”
顧景翰鐵青著臉,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夏清漓!”
夏清漓無辜臉:“你這麼激動的喊我做什麼?難道是,我猜中了?”
顧景翰的拳頭捏得哢哢哢直響,語氣森寒:“你是不是想死?”
夏清漓忽的捂嘴,用震驚的模樣看他:“顧二爺,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原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誰知你本性竟是如此,居然想著在床上折騰我到死。”
顧景翰委實沒料到她會在大白天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一番話來,俊顏微微發燙,耳垂染上了緋紅。
“你閉嘴!大白天的,胡說八道什麼!”
夏清漓更震驚了:“顧二爺,你的意思是,晚上你就能對我為所欲為?我真是太意外了!”
顧景翰氣得夠嗆,冷刀子般的眼神不停的射向她:“故意的是不是?”
夏清漓嗯嗯嗯的直點頭:“我就是故意的。”
顧景翰一哽:“……夏清漓,你是不是欠收拾?”
夏清漓推著他繼續走,嬉皮笑臉道:“顧二爺這話是說,你想在床上慢慢收拾我嗎?可是,我擔心你沒這麼好的精力耶。”
顧景翰按住直跳的眉心,忍了又忍才忍住拍死這女人的衝動:“你閉嘴!”
夏清漓啊了聲:“顧二爺這是要我不停的動,不要說話嗎?”
這次顧景翰沒搭理她,直接推著輪椅走了。
“噯噯噯,你不要這樣嘛。”夏清漓追了上來:“瞧瞧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小氣,這哪兒行啊。”
聽到行這個字,顧景翰額頭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你閉嘴,可以嗎?”
夏清漓在自己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這男人真是不好哄啊。
周遭總算安靜了,顧景翰呼出一口氣,心情稍微好點兒了。他覺得,夏清漓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不是來給他治病的。
走了一會兒,夏清漓又開口了:“你準備讓我閉嘴到什麼時候?”
顧景翰再一次覺得夏清漓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你……”
“爺!”一個暗衛落在他的麵前,行禮道:“爺,剛得到的消息,有一個丫鬟到京兆府衙門說露兒是她殺的,拿出了物證,現在府尹已是暫時放了朱氏和婉姨娘母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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