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漓拿過這支箭看了看,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之前是有人想利用我來對付你,現在是暗殺,中間隔了不短的時間。”
“你想說什麼?”顧景翰拿著這支箭看了看,看出了不少的問題,他吩咐暗衛順著這支箭追查。
夏清漓並未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婉姨娘:“你說,我該如何收拾你?放心,我這人不擅長殺人,隻擅長折磨人。比如,如何折磨一個人生不如死。”
婉姨娘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求大小姐饒命,求大小姐饒命,真的不是妾身做的。”
剛怎麼就沒殺了夏清漓?這賤人真的太好命了!
夏清漓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一把掐著她的脖子,強行把她提了起來:“我真的很沒耐心跟你繼續扯。”
“這樣好了,我要到馬場一趟,就帶你和張媽媽到馬場玩一玩,希望你們主仆倆能承受得住。”
馬場?!
婉姨娘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苦苦的求道,“大小姐,求你放妾身一條生路……啊!”
夏清漓將她砸在地上,吩咐吉祥:“綁了她和張媽媽,塞到馬車上,我這會兒就跟顧二爺到他的馬場轉悠轉悠。”
吉祥帶著丫鬟婆子,動作迅速的綁了婉姨娘和張媽媽,並堵了這對主仆的嘴。
隨後,夏清漓,顧景翰和藍家三位少爺前往郊外的馬場。
另一邊。
顧純找上了夏清柔,很直接的說了要求:“從明日起,我會安排人過來,你好生伺候對方。”
他威脅道,“若是你伺候不好,或者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你是知道後果的。”
夏清柔慢慢的瞪大一雙難以置信的眼,隻覺得自己幻聽了,“你,你說什麼?!”
顧純用看花樓女子的眼神看她,“你以為你是貞潔烈婦嗎?若非你有用,我早將你趕出我家了。”
他指著夏清柔的鼻子,“你最好給我識相點。不識相,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你不要忘了,你是回不去夏家的,除了這裏你無處可去。”
話落,他一甩衣袖走了。
夏清柔跌坐在椅子裏,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她本想著,等解決了夏清漓,得到了夏家,她就脫離顧家,嫁入高門大戶,誰知會是這樣。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她當即給那人寫信,請那人幫她。將來,她可是要嫁入高門大戶的,怎麼能接客!
……
夏清漓幾人已是到了郊外的馬場。
夏清漓望著寬廣的馬場,嘖嘖嘖的直搖頭。果然啊,不管在哪個時代,有權有錢就是好,連馬場都能這麼大,擁有這麼多駿馬。
“這麼羨慕?”顧景翰的薄唇微勾。
夏清漓嗯了聲:“很羨慕。光是一匹馬,就足夠普通人好吃好喝好幾年了。這麼大一個馬場,這麼多馬……光是保養和維修就是一大筆的銀子,這不是一般家族負擔得起的。”
這也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越是地位高的家族,越是會在這些方麵做文章,好彰顯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顧景翰聽到如此直白的話,唇角的弧度大了兩分:“我基本不來這裏。這個馬場,是朋友送給我的。”
夏清漓察覺到他語氣裏的不對勁,並未多問:“我去挑選一匹馬,你答應送我一匹馬的。”
說到這裏,她想起一件事,對馬場的下人說道,“麻煩你們,把婉姨娘和張媽媽放到那些馬的中間。不要解開繩子,保證她們不死就行了。”
幾個下人見顧景翰點頭,把惶恐不安的婉姨娘和昏迷的張媽媽丟到了馬群裏。
顧景翰馬場的馬還不是馴養的,多是按照野生習慣那樣照顧的,因此脾氣很大,一般人無法馴服。
當婉姨娘和張媽媽被丟到馬群裏時,這些馬憤怒的打了響鼻,有些馬還踢了婉姨娘主仆倆好幾腳,踢得婉姨娘痛苦不已,卻無法說話。
好歹毒的夏清漓,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害她。
這會兒夏清漓正在挑選合眼緣的駿馬,她對顏色高矮沒要求,主要是合眼緣,脾氣好不好都無所謂。
顧景翰吩咐下人照顧藍家三位少爺,陪著夏清漓挑選合適的駿馬:“我記得馬場裏有上百匹馬的,你能挑到合適的。”
夏清漓聽到上百匹馬的時候,真真是羨慕到極點,“顧景翰,我問個私人的問題,你究竟有多錢?”
顧景翰卻說不知,“我清楚我的產業有多少,卻不知我究竟有多少銀子。銀子對我來說,就是數字而已。”
夏清漓感慨了一句,“現在我總算明白,仇富是什麼感覺了。連我這種對銀錢不太在意的人,聽到你這樣說,也很敵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