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翰的眉梢高高的挑起,“你的產業也不少。”
夏清漓攤手,“是不少,可還沒賺錢。而且,要重新整理這些產業,無法這麼快賺錢的。”
“需要我幫你推薦幾個合適的人選嗎?”
“不用。這件事不著急,等回去時我看看這些鋪子,想著要做點什麼再說。”
顧景翰頷首:“這樣是最好的。你先決定要做什麼,再找合適的人選。”
“是啊。”夏清漓注意到了一匹懶洋洋的黑馬,走了過去,“嘿,兄弟,你怎麼一個人懶洋洋的待在這裏,你不去轉悠轉悠嗎?”
馬場上的馬不是在那吃草就是在那轉悠,就這匹馬懶洋洋的躺在地上,一副鹹魚的姿態。
黑馬一動不動仿若死了般,但它在出氣。
夏清漓蹲了下來,用食指戳了戳黑馬,“兄弟,你說說話啊。”
顧景翰的嘴角直抽抽,他招來馬場管事詢問,“這匹黑馬是怎麼回事?”
管事:“……它一直都是這樣,奴才等給它做個檢查,沒有任何問題。可能是,它比較懶。”
他已是說得很委婉了,這匹黑馬從來到這裏便是這副懶散的模樣,除了吃喝拉撒外,平時一點兒不動彈,也不知它是怎麼長了一身肌肉的。
顧景翰和夏清漓聽懂了,這就是一匹懶馬。
“就它了。”夏清漓拿出一點兒藥粉,灑在黑馬的鼻子上,然後推著顧景翰到了一旁。
兩人還未站好,便聽到黑馬一個接著一個噴嚏的打,整匹馬不受控製一騰一騰的。
“效果還不錯。”夏清漓笑眯眯的說道。
顧景翰聞到一股有點兒辛辣的味道:“你該不會是,用了辣椒粉一類的吧?”
夏清漓白了他一眼,“我像是會用這麼低級東西的人嗎?那是我特製的藥粉,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會接連不斷的打噴嚏,就像黑馬這樣。”
顧景翰瞧見黑馬站起來往水槽那跑,邊跑邊打噴嚏,扯了下唇角,惹誰都不要惹一個會製作各種藥粉的女人。
黑馬跑到水槽那,把頭埋進水槽裏,試圖用這種方法阻止打噴嚏。
卻是徒勞無功,反倒還因噴嚏摔倒在地,十分狼狽。
“哈哈哈!”夏清漓無情的嘲笑黑馬,“讓你不搭理我,這就是後果。”
黑馬怒氣衝衝的衝向她,結果被噴嚏摔倒在地。
就站不起來了。
“你看看你,不聽話的後果多嚴重。”夏清漓蹲在黑馬的麵前,笑得無比開心,“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乖乖聽話當我的坐騎,二是你不聽話,那你就會一直打噴嚏喲。”
黑馬扭開頭不搭理這女人,噴嚏不斷。
夏清漓也不著急,她站了起來,推著顧景翰慢悠悠的轉著。這藥對黑馬是沒一點兒害的,就是會讓它打噴嚏而已。
“它會打多久的噴嚏?”顧景翰有點兒好奇,是出於對自己的考慮。
夏清漓淡淡笑著:“我給它用的分量少,也就一會會兒的功夫。要是量用的多,那就不知要多久了。”
顧景翰莫名的有點兒同情黑馬,卻沒做什麼,“你那有多少這種藥粉?”
“顧二爺問這個做什麼?”
“問問。”
夏清漓似笑非笑的看顧景翰一眼:“我這裏有很多種不同的藥粉藥丸,用途也不一樣。比如,有專門幫男人的。”
她在說這話時,瞟了眼顧景翰的某個地方。
顧景翰的身體一緊,可心底卻溢出絲絲的喜悅來,這讓他覺得自己是病了。夏清漓調戲他,他怎麼還會開心?
“你不是說不調戲我嗎?”這話一出,他就後悔了。
夏清漓聳肩,“我又沒調戲你,是說實話。你要知道,這世上的男人不止你一個。我說的是,專門為男人配製的那藥丸。”
這番話,讓顧景翰心裏的那一絲喜悅消失得無影無蹤,“你專門給男人配製藥丸,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夏清漓沒聽懂,“我會配製這些藥丸很奇怪嗎?作為一個大夫,我會配製這些藥丸來賣啊,我又不是有家底的人。”
顧景翰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來,別提多難受了,“哪有……”他壓著火氣,“你一個姑娘家,配製這些藥丸不太好。”
夏清漓聽得好笑,“你該不會是,那種老古板吧?覺得女子該三從四德,不該拋頭露麵,不該做這些事,隻能相夫教子。”
要真是這樣,她會離顧景翰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