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瑞拉不小心遺落的水晶鞋,光芒璀璨。
線條優美,形態纖薄,被紅綢布裹著擺放著,遠遠看去腳部曲線,似乎還散發著神秘的魔力。
白暖暖故作遺憾將水晶鞋放回了紅綢布上,看向特曼尼夫人。
“母親,我穿不上。”
卻不料,特曼尼夫人突然變了臉色,帶著點勸哄的意思,手從寬大的袖子中顯露了出現,赫然是一把刀!
“忍點痛,我親愛的安娜塔莎,把大腳趾砍下來,當了王後是不必走路的。”
就隔著一處屏風,外頭就站著亨利王子和伯爵,特曼尼夫人說的話極為輕聲。
白暖暖萬分熟練地將霍奇森推了出來。
故作為難:“可是在先前的舞會上,我與國王殿下交談甚歡,母親。”
塔曼妮夫人手中的那把刀,拿得快,縮回去的也快。
一秒變臉:“是我想得不夠多了,安娜塔莎。快些收拾好,亨利王子他們怕是要等急了。”
白暖暖慢悠悠地將自己的鞋穿好。
“很抱歉,亨利王子,我並不是您要找的人。”
亨利王子優雅地衝她行了禮:“沒關係,美麗的小姐。”
杜蘇拉可高興壞了,興衝衝地便拿著那水晶鞋衝到了屏風後麵去。
站在伯爵的身側,白暖暖並未錯過特曼尼夫人臉上的遲疑。
原本不受她多麼關注的二女兒,現在是特曼尼夫人的全部希望。
“穿不上!”
杜蘇拉有些落敗。
“把腳後跟削掉一截吧!隻要能當上皇後,以後你就不需要再用腳走路了。”
如出一轍的勸解。
杜蘇拉渾身一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特曼尼夫人,驚恐道:“母親!您說什麼呢!”
切掉腳後跟,那得多疼啊!
特曼尼夫人立即便沉下臉來,提起裙擺,直接蹲在了杜蘇拉的身前。
這一回她還特意帶來了女傭長。
“將杜蘇拉按住,別讓她亂動,也別讓她發出一丁點的聲響來。”
女傭長沒有遲疑,拿出早就備好的帕子捂住了杜蘇拉的嘴巴。
鮮血噴濺,染紅了特曼尼夫人的裙子。
但好在,塔曼妮夫人今天本來穿的就是一條紅裙子。
看著杜蘇拉穿進去的水晶鞋,特曼尼夫人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些許滿意來。
杜蘇拉疼得幾度昏厥過去,可身旁的女傭長卻將檸檬滴在了她的人中上,刺激著她清醒著。
“快將杜蘇拉扶出去,別讓亨利王子等急了!”
當真是美麗的水晶鞋。
隻一眼,亨利王子便看見了水晶鞋上那不小心滴落上去的血珠。
簡直是敗壞了所有的美感!
亨利王子心裏冷怒,麵上卻顯出一副欣喜的模樣來。
“噢,原來舞會上與我共舞的竟然是杜蘇拉小姐!”
他快步走上前,將杜蘇拉蒼白的小臉當作了無視。
“我對你昨夜的舞姿念念不忘,不知道現在能否與你再共舞一曲呢?”
白暖暖吹了吹滾燙的紅茶,低眸時沒瞧見那杜蘇拉幾乎崩潰的目光。
特曼尼夫人卻是欣喜不已,主動地放起了悠揚的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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