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榮幸,亨利王子。”
杜蘇拉努力地控製著自己臉上的表情,盡力地不表露出太多的痛苦表情來。
輕柔的古典樂曲飄蕩在空中,悠揚而動聽。
杜蘇拉穿著華麗的禮服,流蘇、珠寶和花邊裝飾點綴著她的衣裙。
裙擺隨著舞動飄揚,如瀑布般美麗。
特曼尼夫人無意是最心情暢快的人。
優雅的夫人笑容滿麵,目光近乎溫柔地注視著隨著樂曲翩翩起舞的男女。
“伯爵您瞧,杜蘇拉和亨利王子多般配啊?”
伯爵像個不顯眼的npc,笑嗬嗬地順從著特曼尼夫人的話點了點頭:“真般配。”
沒人注意到,杜蘇拉那越發蒼白的臉頰。
亨利王子笑著鬆開一隻手,單手領著她旋轉,繁複盛大的裙擺如花朵綻放,分外美豔。
鮮血也漸漸染紅了她白色的鞋襪。
還有身旁辛德瑞拉傳來一聲極為輕聲的:“還好……”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曲舞結束,杜蘇拉疼得渾身微微顫抖。
可亨利王子卻麵露疑惑,將杜蘇拉蒼白的臉色全然當做了沒看見。
“可我為什麼當初見到杜蘇拉小姐時,是一頭金發呢?”
杜蘇拉艱難地扯了扯唇角。
“我很抱歉,亨利王子,我騙了您。我戴了一頭假發去見了您。”
“這樣啊……”
本以為是個極小的插曲。
亨利王子卻悠然地在白暖暖的身旁坐下,臉色一點點地冷了下來。
“欺騙王子,偽裝身份。杜蘇拉小姐,你有幾條命可以抵擋這罪呢?”
說著,亨利王子轉過頭來,對上白暖暖時,又是一副溫和的模樣:“安娜塔莎小姐覺得呢?”
杜蘇拉如臨大敵,驚恐慌亂地看著白暖暖,口中還怯懦無聲地張了張嘴,唇形分明是“姐姐”兩個字。
“我不明白亨利王子的意思,”白暖暖滿臉無措地看著他,在特曼尼夫人極度驚恐的目光下,緩緩道,“或許是亨利王子找錯了人呢?”
亨利王子滿意地長眉一挑,無比輕快道:“我也覺著。”
再是滿眼讚許地期待著她接下去的話。
或許是處於接連利用辛德瑞拉的幾分愧疚,白暖暖並未繼續說下去。
而是笑著端起了眼前的伯爵紅茶,清甜馥鬱的香氣,很是受她的喜歡。
亨利王子的耐心一點點告罄。
直到杜蘇拉都以為自己的性命不保時,亨利王子突然便開了口:“我記得,伯爵有三個女兒。”
塔曼妮夫人忙道:“辛德瑞拉並未去參加昨夜的舞會,況且,辛德瑞拉是個擁有一頭黑發身份卑賤的姑娘。”
即便是當著自己的麵說自己的親生女兒,伯爵還是無動於衷,選擇性地耳聾。
亨利王子眼神一錯,落在了杜蘇拉的身上:“那說起來,杜蘇拉小姐也是一頭黑發的卑賤姑娘?”
杜蘇拉臉色煞白,有些屈辱不甘都寫在了臉上。
此時此刻,辛德瑞拉才想起來要逃已經晚了。
亨利王子這分明就是直到她的身份,故意來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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