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策?”葉永和有些詫異。如此大事,他這個三品通政使竟未聽說過,可見除了擬招的翰林院,這件事瞞得很緊。
“征策是小,陛下或許是想憑借此次征策,提拔一些年輕人。”葉寧語道。
“翰林院裴大人也是這麼說的。”葉安崢讚同地看向葉寧語。
“陛下怎麼也學會明著一套暗著一套了?”葉安懷脫口而出。
葉永和忙瞪了葉安懷一眼,“慎言!”
葉安懷自知失言,忙閉了嘴。
葉寧語笑了笑,“這倒不算明著一套暗著一套,眼下國事一片繁亂,政權要穩固,勢必要有一些才能兼具的新人輔佐,不能總靠老的朝臣。更何況,世道在變,這些兩朝、三朝元老們各自都有小心思,若要施行新策,勢必要有新人。”
葉安崢兄弟聽著葉寧語的話,似有所悟,葉永和也讚同地點了點頭。“倒是一次廣征納諫的機會,沒想到咱們這位新帝還有這般度量。”
葉寧語點頭,“這才該是人君應做的事,我倒覺得此次是個好機會。你們兩個不妨也多想想,提些有用之策。若真能為民謀利,不失為件好事。”
兄弟二人聞言,互相對視一眼,目光裏皆有一抹興奮湧動。
他們二人本就是去歲科考的翹楚,天下學子的典範,能以所學為國效力,本就是他們讀書的初衷。如今世道與先帝在時不同,葉家已撥雲見日,他們隻需做好本職,為國效力就好。
“你們長姐說得對,阿崢既能得到消息,想必其他人也有消息。你們要好好準備,不說得到重用,若是新的國策能有你們的一份功勞,也算是做了些實事。”
“是。”兄弟兩人朝著葉永和、葉寧語齊齊頷首。
“對了三叔、長姐。”葉安崢忽然看向葉寧語,“許兄這兩日還在柳府養傷,估計他行動有些不便,消息也不靈通。我想去看看他,順便也跟他說說此事。許兄大才,若因為養傷失了這次機會,實在可惜。”
葉寧語、葉永和聽到這話,都頗為欣慰。
葉安崢能在這種時候想到同僚,著實不易,有翩翩君子之風。若朝臣都像他這般團結,以大局為重,何愁虞國不會有一片新的天地。
“你盡管去,我讚成。”葉永和本就對許銘舟的印象頗好,也樂得自家兒子多和這位才子接觸,眼下十分高興。
“那我也去!”葉安懷附議。
“正好,你們去的時候看看他的傷養得如何。”葉寧語道。
其實,昨日在山上,她已經聽白承之說了,許銘舟的傷已無大礙,畢竟這些天裏是柳一平親自照料著。有柳神醫出手,就算許銘舟半條腿跨進閻羅殿,也能給他拉回來。
這是白承之的原話,不過葉寧語並不懷疑。
“好。”葉安崢應下。
“許兄在柳府養了這麼久,怎麼就不怕打擾白先生和柳神醫,按理說他該回家養著才是。”葉安懷忽然道。
“白先生也是惜才之人,許狀元回了家多有不便,在柳府也有柳神醫親自照看著嘛。”葉永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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