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時,身後傳來了一道清冷嬌柔的聲音。

“傅聞州?”

宋青柚輕咳幾聲,看向長廊盡頭的男人,眼神裏有些不解:“你不在宴會廳,怎麼來這兒了。”

傅聞州身高腿長,三兩步就走到宋青柚麵前,俊臉依舊沉冷,沒等宋青柚反應過來,他直接打橫將人抱起,往大廳裏走。

“你幹嘛?”宋青柚頓時慌了,周圍這麼多人,被人看見怎麼辦?

傅聞州沉著臉一言不發,直到進了廳裏才把人放下來:“外麵那麼大的風,你出去瞎轉悠什麼。”

宋青柚抬了抬眸,往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你還有別的事嗎?”

傅聞州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笑了:“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你要這麼躲著我。”

宋青柚抿了抿唇,一言不合就抱她,離洪水猛獸也不遠了。

她看了看時間,秀眉微微蹙起:“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

傅聞州臉色愈發的冷,他擔心她吹風受涼,她倒好,恨不得離他八百米遠。

嗬,他再拿熱臉貼她,他就是狗。

慈善拍賣會在晚宴之後,晚宴是不允許記者進入的,隻有等到慈善拍賣會開始,才會放那些記者進來。

傅聞州黑著個臉從外麵進來,坐到顧白他們這桌。

徐澤湛打趣道:“誰又惹你了。”

傅聞州冷笑一聲:“宋青柚。”

徐澤湛顧白都是一臉了然的表情。

薑之遠說:“張鬆在主桌。”

傅聞州伸手從桌上的水果盤裏找出幾顆荔枝,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剝著,聞言冷哼道:“阮玉堂和他是舊交,邀請他不是挺正常的嗎。”

“不怕他找你麻煩?”薑之遠挑眉問。

傅聞州剝完一顆找來幹淨的盤子把剝好的放裏麵,又拿出一顆剝:“求之不得。”

薑之遠看他一顆接一顆的剝著,甚至用餐具把荔枝裏麵的籽都去了,抿唇道:“沒看出來你喜歡吃荔枝。”

傅聞州懶倦地應了聲。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有人跑來和張鬆耳語幾句,張鬆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和主桌上的幾位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匆匆離開。

傅聞州皺了下眉,起身跟了出去,臨走前不忘把剝好的荔枝餐盤拿走。

顧白徐澤湛薑之遠三人麵麵相覷,直覺告訴他們張鬆那副表情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趁著亂也離開了。

他們剛走,阮玉堂就讓人把出口守住,不讓任何人進出。

阮家除了主院,另外還有三個別院,張鬆剛才離開的方向是東邊。

宋青柚裹著披肩站在東二樓的陽台上,她這個角度能很好的看到下麵的一切。

女人哭著跪地求饒:“老爺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張鬆早已氣的渾身顫抖,他拐杖猛地打在一邊跪著的男人身上:“你怎麼敢的?和夫人滾上床!你是不是當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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