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呼吸一窒,好似沒聽清般:“什麼?”

傅聞州在後頸那塊軟肉上反複舔歯,“沒什麼,隨口一說。”

他又像剛剛什麼都沒說一樣,含住宋青柚的耳垂,“明天陪我去一趟薑家吧。”

宋青柚耳垂濕熱,不自在地蹭了蹭,“你和薑家是舊識,我又不是。”

“姐姐,陪我一起。”傅聞州不輕不重地在她耳後咬了下。

那兒是宋青柚的敏感點,她倒吸一口氣,腳趾忍不住蜷縮了下,呼吸都泛著喘,“不……嗯~”

軟糯甜膩的嬌哼從鼻尖溢出,宋青柚額頭出了細汗,傅聞州輕柔地吻去。

“姐姐……”傅聞州低啞的嗓音布滿了情欲,性感低沉,格外蠱惑人心。

宋青柚就這麼被他一聲一聲地姐姐給喊的沒了原則。

翌日清早,宋青柚醒來時腿心酸痛無比,紅了一大片,盡管沒破皮,但肉眼看上去依舊滲人。

想起昨晚的荒唐,宋青柚臉頰一熱,傅聞州不願意在她身體剛好不久弄她,到最後一步極力克製著,用了別的方法解決。

而這別的方法,顯然是苦了宋青柚。

傅聞州已經上過藥了,雖然疼,但冰冰涼涼的,沒那麼難受了。

隻是這冰涼地感覺怎麼有點似曾相識?

宋青柚蹙了蹙眉,想了一會兒忽然望向自己的腳心,上一次,好像也是這個感覺?

所以傅聞州那天晚上到底對她的腳做了什麼?

宋青柚深吸一口氣,眸光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他是畜生嗎?用腳也能……

宋青柚一張臉又紅又白的,剛要起身下床,傅聞州就抱著貓咪推門進來,還沒等她動作,男人就像個大型犬一樣和貓咪一起貼過來。

他個高腿長,宋青柚身形纖瘦,傅聞州貼過來時能將她整個籠住,偏偏他還不自知地非要埋在她頸窩裏,和狗狗一樣啞著嗓音哼哼:“姐姐,別忘了昨晚答應我的。”

宋青柚不答反問:“答應你什麼了。”

傅聞州吃驚地抬頭,把貓咪往地上一扔,“你吃完不認賬?”

宋青柚險些被他這副不要臉的模樣氣笑:“我吃完不認賬?昨晚是誰磨著……”

話到一半陡然頓住。

宋青柚紅了臉,沒再往下說。

耳邊傳來一陣低笑,宋青柚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你拿我腳幹什麼了。”

傅聞州唇角勾著,痞氣十足,薄唇貼在她耳側,漫不經心地說:“我不是說了嗎,讓人快樂的事,就像昨晚那樣。”

像昨晚那樣……

宋青柚臉頰那抹羞紅一直蔓延到脖頸,那種事他也能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什麼時候自己要能修煉出傅聞州這身比銅牆鐵壁還厚的皮,那就好了。

宋青柚沒好氣地推開他,穿上棉拖起身去了浴室。

那抹倩影消失在視線裏,傅聞州抬腳踢了踢被扔在地上不滿的小貓咪:“你該做絕育了。”

粥粥:!!!!!

小貓咪像是能聽懂人話一般,衝過來扒著傅聞州的腿就開始咬,傅聞州嗤笑道:“咬也沒用,誰讓你是隻公貓呢。”

粥粥欲哭無淚。

宋青柚到底還是陪傅聞州一起去了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