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州沉默了足足三秒,雲念原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然後又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出人意料的是,他隻是低聲問了一句:“情況嚴重的話會傷害到我老婆嗎?”
雲念愣住。
隨即就見對方抬頭望著月色,語調懶散地說:“我是挺偏執的,我老婆經常說我有病,沒想到我腦子還真有病。”
“……”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男人臉色變得難看:“如果要開刀取血塊的話豈不是得剃光頭?那不行啊,我老婆就喜歡我這發型,她指名讓我去剪的狼尾啊!剃成光頭了我老婆不愛我了怎麼辦?”
他一把抓住雲念的胳膊:“有沒有什麼不用開顱的方法取出我腦子裏的東西。”
雲念:……
“說話啊!你啞巴了嗎?”傅聞州不耐煩的說。
雲念欲言又止了半天,委婉地說:“要不算了吧,我覺得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傅聞州:“……不至於吧?這病這麼嚴重?”
雲念點頭又搖頭,最後選擇把話題扯向別的地方:“我們還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傅聞州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頭頂,烏雲遮月,樹木高聳,一點天空都看不見。
淡淡道:“三天半。”
“哦。”雲念若有所思地說:“你不是說你老婆隻給你七天嗎。”
傅聞州心髒一窒:“草!”
雲念:“你別總罵髒話。”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傅聞州冷笑。
雲念不說話了,從身上拿出一瓶藥遞給他:“把這個吃了。”
傅聞州接過來倒出一顆一口咽下。
雲念道:“每天吃一顆,能加速你傷口的愈合。”
“謝了。”
聽他道謝,雲念隻覺得驚悚。
接下來一段時間兩人都不再說話,閉上眼休憩。
兩個小時後,傅聞州把雲念叫醒:“走了。”
雲念揉了揉眼睛,剛準備起身,就見傅聞州臉色驟變。
他好奇地問:“怎麼了?”
傅聞州雙眸緊緊盯著雲念身後,嗓音很沉:“別動。”
雲念逐漸感覺後背有些發涼,那是一種可能會麵臨死亡由身體本能躥出來的恐懼感,他不斷的做著吞咽動作,看著傅聞州動作迅速地從腰間抽出一路上用來威脅他的短刀。
雲念不敢回頭:“傅聞州,我……我後麵是什麼?”
“蛇。”傅聞州額頭沁出薄汗,神情冷峻:“森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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