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和救護車擦肩而過,背道而馳。
傅聞州坐在車裏絞盡腦汁想著說詞,阮茵茵這事今天鬧這麼大,屆時肯定會傳遍整個京圈,柚柚到時肯定會知道。
與其被她發現,還不如坦白從寬,老老實實交代說不定還能獲得免死金牌。
傅聞州打定主意後,放心不少,橫豎柚柚最多罵他一頓,總不能因為他傷了阮茵茵就不理自己吧?
回到雅林別苑時,別墅燈火通明。
知道是宋青柚回來了,他心情變得愉悅起來,徑直往裏走。
傅聞州進屋的時候宋青柚正在喂粥粥,聽到動靜,不由回頭,微微驚訝道:“怎麼回來這麼早?不是說洗塵宴嗎?”
傅聞州脫下外衣,他剛從外麵回來裹挾了一陣涼意,站在門口等暖氣把身體吹熱才急不可耐的跑過去從身後抱住宋青柚:“發生了點不好的事。”
宋青柚拖著人高馬大的大型犬走到陽台的洗手池,將手洗淨後轉身問他:“說吧,你又把誰打了。”
傅聞州:“……”
他一時無言,莫名有點心虛,半晌才悶哼一聲:“阮茵茵。”
“?”
宋青柚微微睜大眼睛:“你怎麼連女人都打!”
語氣震驚但沒什麼責怪的意味。
傅聞州順勢拖著宋青柚的臀,走到沙發上坐下,把人放在自己腿上,不滿道:“她老說你壞話,我打她怎麼了。”
宋青柚雖和阮茵茵不熟,但每次見麵,阮茵茵總是對自己抱有很大的敵意,她會說自己壞話一點也不稀奇。
所以她沒什麼意外的點了點頭:“嗯,她說什麼了。”
傅聞州把臉埋在宋青柚頸間,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反正是很不好的話,而且我之前警告過她,如果再說就把她舌頭割了,她自己不長記性,難不成還能怪我嗎?”
不知跟誰學的,傅聞州後麵那句話頗為茶藝:“我隻是履行說過的話罷了,我有什麼錯?”
宋青柚戳了戳傅聞州的腦門:“所以你就把人舌頭割了?”
傅聞州驚道:“怎麼可能!我能是那麼沒風度的人嗎!”
宋青柚鬆了口氣,隻要不是真割了就行,如果隻是踹了一腳什麼的,回頭跟阮家賠禮道歉應該不至於大動幹戈。
然而她這口氣還沒鬆完,傅聞州緊接著又開口了。
“我隻是拿了酒瓶子塞她嘴裏把她牙崩碎幾顆而已。”
“……”
宋青柚眼皮直跳,從他身上站起來,一巴掌拍向他腦袋:“時宇那邊剛和阮氏談了幾個新項目,你這邊就給我把阮茵茵的牙齒打掉了,你要死啊傅聞州!”
傅聞州覺得冤,但又不敢反駁,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宋青柚的衣角:“柚柚,這事你就別管了,和顏少欽合作的那個小公司你操這麼多心幹嘛,實在不行傅氏跟你合作唄。”
反正他是不介意上杆子去給他家柚柚送錢的。
宋青柚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除了牙齒掉了幾顆還有呢。”
傅聞州回憶了下:“呃……嘴巴好像也裂了,大概有點毀容的程度。”
宋青柚閉了閉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心平氣和:“知道了。去做飯,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