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還是問道:“宋遠的事和你有關係嗎?”

傅聞州手中的動作停了下,語氣聽起來頗為意外:“跟我有什麼關係?柚柚你說什麼呢?”

宋青柚聞言一怔,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說謊,那宋遠為什麼會突然死了?

除了傅聞州還能是誰幹的?

她看向傅聞州,把從洛明宇那聽來的宋遠死時慘狀說給傅聞州聽。

說完仔細觀察傅聞州的神色。

男人神態自若,仿若真的不知情一般,聽完她那些用詞血腥的字眼,隻是稍稍皺了皺眉。

“太殘忍了,以後姐姐還是少聽這些東西,對耳朵不太友好。”

宋青柚這回是真疑惑了:“真不是你?”

以她對傅聞州的了解,這事是真像他幹的。

倒不是她想責怪他,把宋遠的死偽裝成監獄暴亂起不了什麼風浪,也不會有人追究。

隻是她不想他手上因為自己沾血。

宋遠死不足惜,但傅聞州沒必要因為這樣一個人沉淪。

傅聞州神色嚴肅,那雙黑沉的眼珠子直直地鎖住宋青柚。

宋青柚在那雙眼睛裏好似看到了幾分——受傷?

還沒等她細想,傅聞州就哀怨地開口,低沉的嗓音像是被雨水砸濕:“姐姐,我信佛,不殺生。”

宋青柚聽到他說信佛,倏然想起曾經她昏迷不醒時,男人為了她去荒山裏找神佛的事,心中頓時一片柔軟。

對上傅聞州那雙受傷的眼睛,她心裏一陣愧疚:“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隻是洛明宇跟我說宋遠死於監獄暴亂的時候我覺得的確有點蹊蹺……算了,不是你就好,乖。”

她伸手揉了揉傅聞州的發窩,像擼狗似的,動作帶著寵溺。

傅聞州把下巴擱在宋青柚肩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被擼的心花怒放:“嗯,宋遠死了就死了吧,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

宋青柚:“這倒也是,不過屍首好像都沒有找到。”

傅聞州哼道:“當然找不到了,亂葬崗裏那麼多野狗……”

“傅聞州!”宋青柚唰地一下從他身上起來,一聲怒喝:“還敢說不是你?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宋遠的屍體被扔在亂葬崗這件事!我隻說了監獄暴亂,你是怎麼知道他被扔在亂葬崗遭野狗啃食的?你跟我撒謊是吧!”

傻眼的傅聞州:“…………”

城市套路多,他要回農村。

傅聞州心虛地不敢看她,幹笑兩聲說:“你說了吧……”

宋青柚冷笑:“我沒說。”

“你說了。”傅聞州肯定道。

宋青柚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他:“你再說一句!”

傅聞州立馬慫了,先前裝出來的淡定不複存在,狗腿地抱住宋青柚的腰,抬起眼看她:“我錯了,柚柚,我看到監獄裏你和他見麵的監控視頻,他那樣說你,我很生氣,所以……”

他沒敢再說下去,事情做完了才解釋都是徒勞,傅聞州隻能企盼宋青柚別生氣,或者少生點氣。

氣多了對她的身體不好。

他瞞著她也是怕她動怒,但宋遠必須死,就算再給傅聞州一次機會,他照樣會選擇解決宋遠。

隻不過他會做的再周全一些,順便把那個挑事的洛明宇一道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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