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不大?
宋青柚懶得戳破他。
宋檸的病症多半是因為氣悶鬱結,雖然之前最後沒有進行手術,但還是有半年的日子能活。
許清然出事再加上一些語言刺激,她才會吐血而亡。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宋青柚自認為並不是一個多麼善良的人,宋檸如此對她,她對宋檸也沒有多少母女親情在。
她何必為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浪費感情和時間呢。
聽到宋檸的死訊,她除了一些唏噓和意外,甚至連一分多餘的傷心都沒有,隻覺得這一切都是因果循環。
宋青柚轉過身窩在他懷裏,輕聲呢喃:“幫她下葬吧,畢竟是宋家的人。”
她說是宋家的人,沒有說是她的母親。
傅聞州頓了一瞬,說:“嗯,你親自辦?”
宋青柚“嗯”了一聲:“宋家的事,應該的,我外公生前很愛這個女兒,而且宋家這一脈,宋檸是獨生女,死後靈位牌匾還是放進宋氏祠堂裏,不過就不要大辦了,畢竟她對外已經是個‘死人’了。”
傅聞州明白她的意思,應了聲好。
“睡吧。”宋青柚閉上眼,身心俱疲:“再不睡就天亮了。”
傅聞州抱著她,聲音很輕:“柚柚,好好睡一覺。”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上午十點半,宋青柚這麼多天來難得再次睡了一個好覺,一夜無眠,竟然奇跡般的安穩。
她眨了眨眼,後知後覺地垂眸,這才發現傅聞州還在給她按摩。
宋青柚怔了怔,反應有點慢,語氣都變得慢吞吞地:“你給我按了多久?手酸不酸?”
傅聞州坐直,換了個姿勢,把人抱進自己懷裏,“嗯”了一聲:“不酸。”
話音未落,唇舌便挑開了宋青柚的唇縫,想要吻她。
宋青柚急忙側頭避開這:“我還沒刷牙!”
傅聞州親吻落了個空,不滿地說:“我又不嫌棄。”
宋青柚:“我嫌棄我自己。”
傅聞州哼了聲,把頭埋進了宋青柚的頸窩,啄啄蹭蹭的,還用鼻尖去嗅宋青柚身上的味道。
宋青柚被他蹭的癢,往後閃躲了一下,被傅聞州牢牢桎梏住,動彈不得。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身上的這隻大型犬:“別亂蹭了,傅州州。”
傅聞州雙眸眯起來,眼底有笑意:“你剛剛叫我州州了。”
“嗯。”宋青柚笑他:“這位州州小朋友,可以鬆開我了嗎?”
都快11點了,她還沒洗漱呢,等會還得去一趟醫院。
傅聞州不情不願地鬆開手,但還是跟在她後麵,對方走到哪兒,他就黏到哪兒。
宋青柚洗漱完,給薑潯打了一個電話。
得知工程那邊對接一切正常後,她才稍稍放下點心,準備和傅聞州吃完中飯之後一起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