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前一天,蘇晚夕正要去辦理出院手續,就在走廊裏見到了穿著打扮都很低調的喬月。
“蘇晚夕。”
喬月主動叫住正低頭對著單據的蘇晚夕。
蘇晚夕沒想到自己還會見到喬月,一時間也有些愣了,反應過來之後才問道:“辰辰沒來嗎?”
“我不是帶著辰辰看醫生的。”
微微一笑,喬月朝著蘇晚夕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有些事想跟你談談,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經過上次的事情,蘇晚夕對喬月也提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喬月沒有看上去的那麼愚蠢無害。
她是一隻毒蠍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衝上來撕咬她一口。
“前幾天顧墨硯經常來找你,可這幾天他沒怎麼來,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喬月勝券在握地看著她,她眼神中滿是挑釁,“我想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在意這種事。”
“他已經不是我的丈夫了。”
盡管告訴自己要理智,但是蘇晚夕還是不得不承認,喬月的話會影響到自己。
她眼神漸漸地沉下來,“如果你想要挑撥離間、進而達到什麼目的,那就算了。”
“蘇小姐,我哪次來找你不是帶著證據來的?”
不由得輕輕一笑,喬月上前握住她的肩頭,聲音輕輕地,帶著誘惑,“你手的病情,如果不是我告訴你,顧墨硯還不知道要瞞你到什麼時候。”
這話是真的。
蘇晚夕不由得蹙緊眉頭,最後跟著喬月來到了一處咖啡廳。
“顧墨硯這幾天不來找你,因為他不知道怎麼麵對你。”
喬月也不含糊,剛一落座,就甩出一打照片,示意她睜大眼睛看清楚,“那天晚上,我跟顧墨硯度過了一個完美的靈肉結合的夜晚。說起來也很可笑是不是?他白天在陪你,晚上又在找我,你說男人到底是什麼生物呢?”
蘇晚夕竭力保持著鎮定,她握住杯子的手微微緊了些,麵上一派自然,“你來找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有顧辰,所以我跟顧家的聯係怎麼都斬不斷,可是你不一樣。”
見蘇晚夕被自己說動了,喬月繼續道,“我跟顧辰想要過上好的生活,隻能依附顧墨硯;蘇醫生你年輕有為,以後找的男人也不會差,為什麼要跟我這個單親媽媽過不去呢?”
“也許你應該明白,跟你過不去的從來都不是我。”
蘇晚夕盡量控製自己的眼神不去看桌上的那疊照片,但方才瞥到的那一眼還是讓她心中吃痛。
穿著白色吊帶裙的女人死死地抱著顧墨硯,兩個人的姿勢無比曖昧,燈光昏黃,男女之間的那點欲望呼之欲出。
她剛要起身離開,喬月按住她的手。
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她按著的正是她的右手。
手腕上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但是蘇晚夕不想露怯,隻是默默地忍著。
“你不用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都是女人,我懂你此時的心情。”
說完,喬月便提起自己的包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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