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夕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蔣長安變成了一個撒謊不眨眼的人?
她剛才想了很多,萊昂定然認識跟將長安說話的那個神秘男人,兩個人談話的內容,讓她不得不跟顧墨硯失蹤這件事聯係起來。
至於萊昂在樓梯間跟自己說的話,有兩種解釋,既可以說是他在不知道顧墨硯消息的前提下向自己打聽、看顧墨硯是否聯係過自己、借此判斷顧墨硯是否還活著;也可以理解為,他跟顧墨硯有聯係,隻是順便試探自己這邊的消息。
總之,目前的這一切都像是一團巨大的謎團,她深陷其中,無法看清。
回到家中,蘇晚夕見將長安似乎心事重重,便主動提出自己要先休息,蔣長安也沒多做挽留。
如此一來她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這段時間,蔣長安一直都想盡方法、想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
如果不是顧墨硯的死訊傳來,他可能都急於直接表白求婚了。
想到這,她不由得揉了揉額頭。
睡到半夜,忽然電閃雷鳴,蘇晚夕被雷聲吵醒,她按了按床頭燈,卻沒有反應,別墅裏停電了。
她輕歎了口氣,正準備繼續睡覺的時候,卻發現家中傳來些許說話的人聲。
她躡手躡腳地下床,將門悄悄打開一條縫隙,客廳裏的人聲越發清晰地傳了出來。
許是沒想著她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說話的兩人就沒有刻意避諱。
蔣長安的聲音裏帶著些不悅:“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今天不是剛在宴會上見了一麵嗎?”
“不是被萊昂那家夥打斷了談話麼?”
男人的聲音顯得無比輕快,他舉著酒杯,打量著在燭光之下的客廳,“等我回去之後,國內的生意就是你與我共分了。”
“話不要說得太滿。”
蔣長安對顧逢騫看不太上,他不以為意地看著他,“你們顧家還有一門子喜歡上門打秋風的親戚,顧家這麼大一塊蛋糕,你以為他們不會動心?”
“隻要老爺子發話,他們拿什麼跟我爭?”
顧逢騫冷笑幾聲,顯然他對自己那群親戚也不怎麼看得上眼,“到時候讓老爺子知道,我還活著,而顧墨硯已經死了,就算他對我不滿,也隻能把這份家業交到我手上。”
想到這,顧逢騫就無比得意地喝盡杯中的香檳,看向蔣長安的眼裏染上了絲絲輕蔑,“不過我最讓我吃驚的還是你,我調查過你的資料,你跟我們不太一樣,你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卻能夠將資產擴充到這麼大,還算有點能力。”
聽著顧逢騫點評自己,蔣長安臉上不見半分怒氣,隻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仿佛在靜靜聽著他的點評。
“我現在最想見到的人,你猜是誰?”
顧逢騫開口之後就停不下來,他想著這個能讓顧墨硯和蔣長安都為之付出的女人,眼睛不由得眯了眯。
“喬月?顧辰?”
略微思考之後,蔣長安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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