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那好弟弟的前妻。”
一想到這次顧墨硯出國還是因他而起,顧逢騫眼底就閃過一抹驚奇,“一個家世平平無奇的女人,除了那張臉跟喬月有幾分相似,找不出任何可取之處,怎麼會引得顧墨硯為她做這麼多?”
要知道,喬月帶著一個孩子回國,都沒能拴住顧墨硯。
他心底升起濃厚興趣,瞥了一眼蔣長安:“還有你,我看你也是個精明算計的人,為了她提前計劃,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做男人的不應該被女人左右想法嗎?”
“顧逢騫。”
聽他用如此輕蔑的態度提起蘇晚夕、仿佛蘇晚夕在他眼中不過是個玩物,蔣長安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去。
他眼底醞釀著殺人的惡意,“你現在跟我似乎還是合作關係,這是在柏林,如果我現在殺了你,同樣以尋仇結案,你說會怎麼樣?”
他臉上還帶著輕笑,隻是這抹不合時宜的笑容,襯著他眼下的紅痣,越發顯得可怖。
饒是經常在歐洲生活、見慣了地下勢力的顧逢騫,此時也有些發怵。
他反應過來之後,趕緊笑了笑找補,“我就是跟你開玩笑的,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見顧逢騫還知道怕,蔣長安這才收斂了身上的氣勢,他轉而笑出聲來,“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喬月跟蘇晚夕兩個人,雖然容貌有些許相似,氣質卻是天壤之別。”
能看得上喬月這種低等貨色的,怎麼可能欣賞得了空穀幽蘭?
不過蔣長安不欲現在撕破臉。
顧逢騫有點腦子,但不多。
由這樣的人執掌顧家再好不過,要不了幾年,顧家就會衰敗在他手中。
屆時自己後來者居上,不好嗎?
思及此,蔣長安對顧逢騫的態度都溫和許多,“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最近柏林調查得嚴了許多。”
顧逢騫也言歸正傳,“你給我安排房子,讓我進去避避風頭。”
“好。”
這點小要求蔣長安自然都應下,隻是他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叮囑他:“這段時間盡量減少外出,萊昂似乎已經認出你了。如今施密特家族的態度曖昧不明,如果你落到他們手中——”
“施密特家族不過就是顧家在國外養的一條狗!”
想到萊昂打量自己的眼神,顧逢騫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他自負地將手一背,“隻要等我回去接管顧家家業,我一定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看著如此狂妄的顧逢騫,蔣長安將自己為他準備好的東西推了過去,那是一張卡和少許現金,“落腳點的事,我即日命手下人辦好了給你安排。”
“還是你夠意思。”
見蔣長安爽快答應自己,顧逢騫也不再叨擾,拿起裝滿錢和卡的信奉,在門外人的護送下先行離開了。
……
在樓上聽完全程的蘇晚夕驚得死死捂住了嘴!
顧逢騫!
居然是顧逢騫!
想到顧墨硯曾經說過的話,她眼裏寫滿了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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