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陳誌尚早就死在高利貸追債的亂刀下了。”
就她的那點死工資、加上蘇芷蘭揮霍無度的性格,根本承擔不起陳誌尚的賭債。
這些年蘇家簡直是依附於顧家的寄生蟲。
想到這,蘇晚夕越發心中愧悔。
如果不是自己,顧家應該不會跟這種三教九流扯上關係。
“既然陳誌尚能找到這裏,那些高利貸的催收人員也會找過來。”
顧墨硯打量著這間小小的公寓,不著痕跡地蹙緊眉頭,很快又鬆開眉頭,“而且安保情況也很堪憂,你還是先搬到我名下的公寓。那處公寓離仁心也近,物業保安盡職盡責,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她本能地就想拒絕,可顧墨硯看向她的眼裏寫滿擔憂,她猶豫再三,還是隻能答應下來。
連夜就搬好了家,蘇晚夕將自己的東西安置好、見顧墨硯還是沒有離開。
時針已經指向了兩點,她隻得委婉開口:“是還有什麼事要叮囑我嗎?”
“沒事,隻是想多跟你相處一會兒。”
見她下了逐客令,顧墨硯知趣地拿起自己的外套,在離開之前不放心地回頭看向她,“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蘇晚夕點頭。
她目送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天她照常來仁心上班,肖路仁一見到她就八卦地湊上前,他的臉色帶著十足的看熱鬧的成分,“怎麼樣?手好了嗎?我可是聽說了,顧墨硯為你找的是施密特家族那個天才一樣的小兒子,不少不可能恢複的病人都在他那裏得到了良好的治療。”
“中途出了一些事,耽誤了。”
不過史密斯的方法確實有效,蘇晚夕時常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處發熱,控製手不顫抖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她能看到一絲絲希望,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徹底地好。
“你放心,醫院這邊顧家已經打過招呼了。”
沒想到還是沒有完全康複,肖路仁有些婉惜,在此之前。蘇晚夕可是仁心的一塊金字招牌。
正當她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的時候,看到了行色匆匆的張蘭,她正低著頭看手機,沒有注意到她。
蘇晚夕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張蘭回頭一看,嚇得手機都掉了,“晚、晚夕?”
“抱歉,是不是我嚇到你了。”
她趕緊幫她把手機撿起來還給她,好在手機還能用。
張蘭看著她臉色顯得有些異樣,不過很快就扯出一抹笑,“怎麼現在才回來?”
“中間發生了一些事,耽誤了。”
全然沒注意到張蘭話語中的不對勁,蘇晚夕看了眼手表,時間還早得很,她索性陪著張蘭回科室,“我給你帶了禮物,等下班之後你跟我去我家,我一並拿給你。”
“這趟德國之行怎麼樣?”
見蘇晚夕並未對自己起疑,張蘭的神情也放鬆許多,“聽肖路仁說,顧先生為你聘請了世界一流的康複醫師。你的手應該也沒什麼事了吧?”
正在她寒暄的時候,她手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蘇晚夕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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