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遮掩得太快,蘇晚夕隻看到了一個“蔣”字。
見張蘭神神秘秘的模樣,蘇晚夕下意識地開口:“是不是你父親在外麵賭博、有人過來追債?”
畢竟張父跟陳誌尚差不多,現在陳誌尚說是不賭了,可到底怎麼回事,又有誰知道呢?
“是、是啊。”
張蘭握緊了手機,她避開蘇晚夕關切的視線,低聲道:“就怕他們追到醫院來,晚夕這段時間我們還是不要見麵了,免得連累你。”
這話讓蘇晚夕蹙緊眉頭。
在她心裏,陪著自己經曆這麼多的張蘭已經是她的好友,她怎麼可能因為這些事就跟她斷絕來往?
蘇晚夕正要開口,張蘭就低著頭急匆匆離開了。
看著張蘭回避的背影,蘇晚夕一時間有些疑惑,可上班的時間到了,她也隻能折返回自己的辦公室。
從前一天到晚都是排得密密麻麻的手術,現在驟然閑了下來,蘇晚夕都有些不適應。
她主動詢問同科室的同事,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地方,沒想到轉了一圈,都讓她好好休息。
她隻能回到自己的位置。
在整個科室裏,蘇晚夕頭一次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廢人。
無所事事一整天,她在回家的路上都有些恍惚,迎麵駛來一輛車差點撞上她,她一陣陣後怕。
就在她站在公交站台旁發呆的時候,一輛疾馳而來的奔馳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車上的男人搖下車窗,衝著她露出一抹滿是勾引的笑:
“弟妹,好巧啊,居然會在這裏遇見你。墨硯沒為你安排專車嗎?”
“我不習慣這些排場。”
眼前的男人來者不善,蘇晚夕自然能聽得出他話裏話外的意思,不過關於這些物質上的東西,她根本不在意。
“要不我送你一程?”
說著顧逢騫就下車殷勤地打開車門,讓蘇晚夕進來。
公交車站台不少人都盯著她,蘇晚夕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隻能在人群的注視下硬著頭皮上了車。
她坐在後座上,神情不可避免地帶上了戒備。
“弟妹很怕我?你這是什麼表情?”
從後視鏡中看到蘇晚夕的臉色,顧逢騫話語中帶著輕笑。“該不會是我那個好弟弟在你麵前說了什麼吧?”
“自然不是,他從來不跟我提起你的事。”
蘇晚夕跟這個人說話的時候保持著極高的警惕,她故作輕鬆地道:“不過從那天從在老爺子麵前來看,他應該對你這個哥哥有很深的感情。”
“豪門兄弟之間能有多少感情。”
顧逢騫淡淡一笑,對蘇晚夕說的話嗤之以鼻。
他仿佛完全不經意地開口,“當時顧墨硯暗戀喬月,我從他手裏搶走了喬月,就算曾經的確有兄弟之情,現在也所剩無幾。”
聽到這番話,蘇晚夕陷入了沉默。
顧逢騫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些事我沒必要瞞著你。不過你仔細想想就知道了,如果他們之間清清白白,喬月又怎麼會在失憶的情況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墨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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