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失不失望的事,也不是技術問題。”
既然領導來了,蘇晚夕就一次性跟他說清楚。
她把自己的袖子撩起,露出還帶著傷痕的手腕,“上次我住院是在仁心,仁心這邊的醫生跟我說的是,我的手不能再握手術刀。病人上了手術台,生死就交到主刀醫生手上。如果讓我以這種狀態上手術台,那跟殺人有什麼區別?”
“晚夕,當時顧墨硯不是為你請了世界一流的康複大師為你調理?”
領導壓根沒怎麼聽蘇晚夕的理由,他神情微妙地一笑,“我不是強人所難。一方麵這是病人的要求,另一方麵我也是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覺得你的手還沒好,不如去做一下檢查?看看骨科醫生怎麼說?”
蘇晚夕見領導如此堅持,況且做個檢查不過是一兩個小時的事,隻得隨著他們一起前去檢查。
隻是檢查結果好得出乎她的意料。
“你看,我就說你可以,隻是你被自己的心病困住了,覺得自己不行,所以才不敢再上手術台。”
領導和藹一笑,絲毫不計較之前蘇晚夕懟他一事,他又看向肖路仁,“肖主任,你多做一下蘇醫生的工作。病人現在就等著做手術呢!”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
肖路仁又是無奈,又是為蘇晚夕高興,“都帶著你來檢查了,這台手術看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拒絕。不過最大的好消息還是你的手已經完全恢複了。”
直到現在蘇晚夕還有種天方夜譚的感覺,她拿著檢查報告,向醫生再度確認,“我的手是真的完全康複了嗎?”
“的確。不過聽說顧先生為你請了世界上一流的康複大師,這也就不奇怪了。”
為她看診的不是之前她住院時的老醫生,而是一個相對年輕的中年人,他笑著道賀:“要不了多久,我們仁心的活字招牌又能救死扶傷了。”
蘇晚夕還沉浸在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的衝擊中,她飄渺地笑笑,在肖路仁的簇擁下出去了。
此時心外科也得知了蘇晚夕手骨已經完全恢複的消息,先前因為顧墨硯的事跟她鬧得有些不愉快的同事紛紛前來祝賀。
蘇晚夕也友好笑笑,然後在肖路仁鼓勵的目光中接下了那個病人的資料。
是一起心髒搭橋手術,從病人的身體情況和過往檢查報告上來看,手術難度並不高。
蘇晚夕的手心都有些發熱。
是那種對於即將再度握起手術刀的興奮感。
隻可惜,那個幫她延請名醫、陪她康複的男人,現在不知道這個好消息。
蔣長安來接她下班的時候,明顯能感受到她的心情雀躍不少,他一麵提醒她係好安全帶,一麵詢問她:“這是遇到了什麼開心事?”
要知道今天的輿論對顧墨硯並不友好,甚至不少覺得顧家“為富不仁”的網友,衝到了顧氏集團的官微下不停辱罵。
沒想到她的心情居然這麼好。
難道是顧墨硯聯係她了?
一想到這,蔣長安握住方向盤的手就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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