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蘇晚夕的視線看去,蔣長安這才發現自己的襯衣上不知何時沾染上了血跡。
他趕緊解釋:“今天遇到了一些事,不過我向你擔保,這一切都是意外。我在國內,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我心裏有數。”
“但願你是真的有數。”
他雖然這麼說,但蘇晚夕心裏總是不安定。
“你還記得先前我的公司遇到困難的事情嗎?”
見蘇晚夕還是不肯信任自己,蔣長安很是無奈,隻得將其中的道理一一與她說明白:“你也知道我大多數產業都在國外,國內的醫藥企業是因為你才創建,如果我能自如地調動國外的資金,我就不會遇到這些困難。在沒有跟你在一起之前,我是不會把自己送進局子裏的。”
“難道在一起之後,你就要把自己送進監獄了?”
蘇晚夕聽不得他說這些話,她蹙緊眉頭,“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是這樣?”
“我自然不是這麼想的。”
她說這些話似乎是在關心自己,即便被她滿是責備地指責,蔣長安心裏也暖融融的,“晚夕,我答應你。婚後我會盡力將自己與這些灰色產業撇清。”
為了她,也為了今後他們的孩子。
見他肯迷途知返,蘇晚夕的心也安定不少。
她輕輕一笑,“有時候我在想,要多有錢才算是有錢?幸福未必是跟錢的數量掛鉤。”
看著她平靜地與自己說著這些,蔣長安的心裏卻是愈發堅定了將她的身世隱瞞下去的想法。
這樣一伸手就能觸及的幸福,他不想再讓給任何人。
就算她回不到蔣家,他也自信自己能給她安穩的幸福。
“對了,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離她返聘回仁心還有一點時間,或許是醫院考慮到輿論影響,又或許是因為這次出事後仁心的做法的確不地道,這次仁心給了她半個月的假期,讓她調整好了再去上班。
“怎麼了?”
蔣長安當即問道。
“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上次那個替我擋住硫酸的好心人。”
現在想想真是後怕,蘇晚夕即便不是過分在意容貌的人,可要是真的毀容,她也會受不了。
“要不明天我陪著你去吧?我明天應該沒什麼工作。”
想了想明天的工作安排,蔣長安想到自己的確應該感謝一番這個好心人,當即就讓自己的助理張默去購買禮品。
“我自己去就好,我從新聞上看到,你最近似乎有好幾個項目開工。你身為大老板,不親自去現場看看真的好嗎?”
蘇晚夕有些無奈,她不想自己隨時隨地都處於蔣長安的視線之下,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
“也好。”
看出她的不情願,再加上最近公司的確項目繁多,蔣長安輕輕一笑,“都聽老婆大人安排。”
第二天一早,蘇晚夕就帶著準備好的禮物早早地來到社區醫院。
聽寧先生說他今天要來這裏換藥。
社區醫院不大,一眼就能將裏麵看得清清楚楚,蘇晚夕到了那天的診療室,果然看到寧先生坐在裏麵。
隻是她有些奇怪,“寧先生你怎麼老是帶著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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