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傷疤,不方便見人。”
寧先生的聲音也有些沙啞,蘇晚夕沒有多想,她將自己購買的補品放到旁邊的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道:“先前因為出了一點事,遲遲沒有感謝你。”
“這種惡性案件現在還沒有結果嗎?”
寧先生問道。
“目前還是沒有。”
蔣長安已經催過警方那邊,但是調查還是遲遲沒有進展,蘇晚夕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決,隻能等結果,“不過先前手術案的事情還是警方調查出來的,我覺得還是要相信警察。”
“你沒有想過讓顧墨硯來幫你?”
寧先生見她麵露無奈,有些不忍。
“他現在自己的處境才稍稍好一點。再說了,我跟他的關係都徹底斷了,我怎麼還能為了自己的事情去找他。”
即便現在跟顧墨硯已經分開,但是蘇晚夕回想起兩個人心意相知之後短暫的幸福時光,她也依舊開心。
隻可惜身處陰謀的漩渦之中,兩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過一段完全開懷的時光。
想到這,她的臉上不禁有些悵然,旋即問寧先生,“我想知道這次網上輿論反轉,對他在圈中的處境有沒有幫助?”
“自然是有的,你不用太擔心他。不過我覺得,既然你這麼放心不下他,為什麼不親自去找他呢?”
寧先生的聲音平緩寧靜,帶著能令人安心的魔力,蘇晚夕順著他的提議想了想,最後還是搖頭拒絕了,她輕笑著道:“以前我總覺得天若有情必不會讓相愛的人分離。可後麵想明白了,愛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態,不管今後他在哪裏、跟誰在一起,我都知道他心裏是有過我的。”
就像她心裏也有他一樣。
見她聽不進自己的話,寧先生似乎有些無奈,不再開口。
蘇晚夕也不在意,有些事情她不能對他說,他也是顧墨硯圈子裏的人,指不定他哪天就把自己跟他說的都告訴顧墨硯了。
此時醫生進來要為顧墨硯換藥,蘇晚夕考慮到男女有別,到底還是出去了。
不知為何,跟這位寧先生相處的時候,她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就像是認識許久的故人。
不過再想想,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故人並不多。
除卻在國外的朋友,同事,就隻剩蘇芷蘭和陳誌尚了。
想到蘇芷蘭和陳誌尚,蘇晚夕的眉頭就不免緊蹙。
盡管蘇芷蘭上門無理取鬧,可要說她真的不擔心陳誌尚……也是假的。
畢竟非洲給人留下的印象就是貧窮落後和危險。
思索再三,蘇晚夕還是給李楠打去電話。
李楠在得知她的問題之後,十分為難,“不好意思蘇小姐,我早就從顧氏集團離職了,對於外派非洲的人員情況也不是太了解。”
聽到這個消息,蘇晚夕即便在意料之中,卻也不免失望。
在掛斷電話之後,正巧看到寧先生從裏麵出來,他似乎是聽到了她跟李楠的對話,“你問顧氏集團在非洲的項目?”
“是,因為我有一個弟弟跟著去非洲了。”
蘇晚夕不好意思地回話。
。您提供大神梔六子的離婚當天前夫紅了眼求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