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談不上。”

提起這些,趙銘輕歎一口氣,“他自小跟著父親長大,我爸……不瞞你說,那就是個爛人。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當年我媽嫁給他的時候,家裏還有點錢。結果他硬生生把家裏的錢賭完了。他們就離婚了。”

“然後呢?”

警察又問。

“離婚之後,我跟趙吉一個跟著母親,一個跟著父親。”

趙銘仔細想了想這二十多年的軌跡,“他十五歲的時候找我媽來要錢,我媽本來工資就不高,供我讀書已經十分勉強,還是從當月工資中勻了兩千塊給他。結果他拿著這筆錢去了電玩城。三天就花完了。再後來,他因為頻繁逃課,不讀書了,跟著社會上的小青年混。”

說到這趙銘真摯地望向警官,“他雖然很多缺點,但是為人不壞,如果他還活在世上……還是希望警官們能教化他。”

這話幾乎是坐實了,作案的人就是趙吉。

警方很快就根據這方麵展開調查,在跟海關邊防進行接洽後,的確找到了一名形似趙吉的偷渡回國的男子。

隻是該名男子在進入本市之後,一滴水彙入大海,又怎麼可能短時間之內找到?

“為什麼不從這些天進出景區的人排查?”

距離發現蘇晚夕失蹤已經過去六個小時,顧墨硯的臉上帶著濃濃的不耐煩,“時間不能再拖了,我可以肯定,這些人不是衝著錢來的,他們想要的就是蘇晚夕的命。”

“我倒不這麼覺得。”

不由得蹙眉,李楠提醒顧墨硯,“顧總你千萬別忘了,如果隻是想要蘇晚夕的命,他們完全可以在已經瞞過警方、送了一個嫌疑犯麻痹我們的時候,將蘇晚夕殺死。”

“……你說的是。”

在李楠開口之前,顧墨硯依舊被先前的局麵困住思維,現在想來,也許前麵想要蘇晚夕性命的是一撥人;而這個綁走蘇晚夕的,又是另一派人。

不知為何,他想到了蔣長安。

他抓起自己的外套起身就往外走。

李楠則是留下,守在警方這邊看看有沒有新的進展。

顧墨硯將蔣長安約出來的時候,他看著眼前的男人,開門見山地問道:“是不是你綁走了晚夕?”

“什麼?”

顧墨硯劈頭蓋臉的質問令蔣長安沒回過神,他蹙眉,“你又在說什麼鬼話?我倒是覺得是晚夕不願意見你。”

隻是話音剛落,他終於發現事情的重點,“晚夕不見了?”

“不然呢?”

顧墨硯眉頭稍蹙,看向蔣長安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嘲諷,“你該不會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能坐在這裏好好聊天吧?”

“也是。”

不由得冷笑兩聲,蔣長安想了想,立馬想到了喬月。

他試探著問顧墨硯,“你難道就沒想過,這一切會是喬月在幕後操縱?”

“喬月?”

想到她已經選擇跟顧逢騫在一起,顧墨硯實在想不通她有什麼理由選擇謀害蘇晚夕,“她跟顧逢騫的事已經鬧上熱搜,想必是她已經想明白了。怎麼可能會因為我對晚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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