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了你。”
話到嘴邊,蔣長安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喬月想謀害蘇晚夕,未必沒有別的理由。”
對上顧墨硯充滿疑慮的眼神,他隻得含糊其辭地道:“一個女人想對另一個女人下手,未必是因為男人有可能喬月發現自己得不到你,又擔心被蘇晚夕得到,所以對她下手。她現在擁有蔣家的資源,拿捏蘇晚夕應該是小事一樁。”
“是嗎?”
他總覺得蔣長安知道一些內情,但他現在不肯說。
在短暫遲疑之後,顧墨硯又道:“你或許還不知道,前麵晚夕遇到的殺招都是衝著她的性命去的。警方說,如果二十四小時內不能救出蘇晚夕,那她性命堪憂。”
聽到這裏,蔣長安極力掩飾住的情緒終於崩不住,他忍不住再向顧墨硯確認一遍,“你說的都是真的?”
“事關晚夕的性命,你以為我是拿出來嚇唬你嗎?”
不由得冷笑,顧墨硯與蔣長安對視,眼中既有厭棄又有憐憫,“多少次我都想不給你生路,可晚夕一直將你當作最親的家人,我是因為她才一次一次地放過你,不然你想想,地中海海關那次,我想玩死你,簡直太簡單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蔣長安也知道當時實情的確如此。
他在短暫的沉默之後,起身撥通顧逢騫的電話。
顧逢騫不接。
他再打,還是如此。
他心中大致有了一個猜想。
隻是現在要將隻有自己知曉的秘密說與顧墨硯,他總有些心不甘情不願,“我隻能告訴你,這件事大約跟喬月和顧逢騫有關。我猜測,他倆一開始都想要蘇晚夕的性命;後麵,也許是顧逢騫有了私心。”
“畢竟,你知道你這個大哥的秉性。”
說到這裏,蔣長安臉上露出幾分嘲諷,“他一定會榨幹蘇晚夕身上最後一絲利用價值。以我跟他合作的了解來看,他應該會向你勒索錢財。”
顧墨硯對蔣長安這番話有著重重疑惑。
他不知道蔣長安為何可以如此篤定,正要開口詢問他原因,手機就響了起來。
“顧總,剛才我接到了一個疑似綁匪打來的電話。”
李楠的聲音很穩,“對麵要贖金,要十億美金。”
十億美金。
這簡直跟蔣長安的推測不謀而合。
顧墨硯狐疑地看了一眼安安穩穩坐在自己麵前的蔣長安,耐住性子問道:“要怎麼將贖金給他?”
“他目前隻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警方追蹤這個號碼的地址,發現追查不到,對麵應該是專業的。”
“我知道了。”
顧墨硯掛斷電話之後,看向坐在自己麵前的蔣長安,“你猜到了,目前事態正如你所想,不過,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是顧逢騫?”
“因為你太天真了。”
蔣長安淡定地道,不過他覺得“天真”一詞用來形容顧墨硯並不準確,他冷笑兩聲,“你太看重你跟顧逢騫之間的兄弟之情。全世界都知道你的這位大哥是個實實在在的爛人,可你總不願承認。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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