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臣將顧逢騫綁過來,讓你在晚夕和顧逢騫之間二選一?”
不由得冷笑兩聲,蔣長安此刻對顧墨硯失望透頂,他上前緊緊揪住顧墨硯的衣領:“當時肖臣還選中你……可現在看看,你算什麼東西?你根本不能救出她!”
想到肖臣一再否定自己對晚夕的心意,轉而選擇顧墨硯,蔣長安又從某種意義上能理解肖臣的選擇。
或許從一開始,肖臣就不打算如願將晚夕放了。
而是要利用她跟顧墨硯玩一場遊戲。
在他心中,一個隻會拖後腿的顧逢騫,心思歹毒……怎麼能跟晚夕相比?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蔣長安鬆開手上的力道。
顧墨硯望著臉上同樣寫滿疲憊的蔣長安,“自從見過我們這一行人之後,他的目的就不再是蘇晚夕。而是轉到了遊戲取樂,還有我身上。”
“我早該想到。”
忍不住罵了兩聲髒話,蔣長安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保持冷靜,“他在意大利的名聲簡直爛透了!可是沒人敢反抗他,因為他行事出其不意,沒人能猜透他在想什麼。”
“那現在,蘇晚夕在哪裏?”
史密斯見不得他們這般喪氣模樣,趕緊問道:“還是先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來看,這座莊園雖然是肖臣待的時間最長的地方,但是他還有其他地方。”
“先去上次他關押蘇晚夕的小型莊園看看。”
顧墨硯清楚地記得那個莊園離這裏並沒有多遠,在兩個距離如此之近的地方購買兩座莊園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不信肖臣會做這種無用的布置。
此時的密道之中,肖臣跟蘇晚夕的手牢牢地銬在一起。
肖臣已經受傷,腹部不斷地流著血。
蘇晚夕眼眸劇烈一緊。
她很想出聲叫停他、想讓他先包紮一下。
如果再不包紮,大約是要死人的。
“你這麼盯著我看做什麼?”
肖臣身上的傷是方才那些人導致。
他沒想到顧墨硯居然會為他送上這樣一份大禮,此時他心中滿滿都是對顧墨硯的仇視……還有欣賞。
棋逢對手的感覺,他太久沒有感受過了。
蘇晚夕見他明明背對著自己,卻能敏銳感受到自己的視線,被他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
旋即才道:“外麵到處都是反對你的人,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些人好像不是警察。”
“束手就擒?”
聽到這四個字,肖臣不由得怪笑兩聲。
他的字典中就沒有這個詞。
他一拉手中的鏈子,立馬把蘇晚夕絆倒。
蘇晚夕在地上跌破皮,她有些氣憤地盯著肖臣,“你!”
沒想到褪去和藹外皮的肖臣,居然是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惡魔。
也許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你很想得救是吧?”
不由得輕笑兩聲,肖臣眼中此時寫滿得意。
他仿佛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一般,蹲下身來打量蘇晚夕的狼狽模樣,“我不會解開手鏈的,就算是死,你也要跟我死在一起!”
“瘋子!”
蘇晚夕忍不住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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