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搖頭:“先前幾日還能隻在這院子裏叫喊、大鬧,這幾日已經出了院子,在府中各走亂竄,可是傷了幾個人呢,更衝進了一個妾室房間要砍人,將人嚇病了。”
“難怪,這府裏各處都給人一種人人自危的感覺,原來是這個樣子呀。”秦茉輕笑出聲。
淩宸翊看向烈風:“他又說出什麼來沒。”
“說了,屬下按他所說的,也分別去查證了一下,情況全都屬實,原錦春城富饒縣的縣令高岩青因貪腐而被獲罪全家男丁流入八百裏,女眷全部納入教坊司,當時高岩青已有一兒三女,其夫人年不過二十七歲。”烈風道。
“人可找到?”淩宸翊再問。
烈風點頭:“高岩青與其兒子還存活,不過高夫人因不願被辱已經自盡身亡,其三女,隻找到了一個,另外的兩個不知去向。”
“繼續找,最好找到,將高岩青送去小潘村休養。”淩宸翊對他點了下頭。
“屬下明白。”烈風道。
就在這時,趴在地上的煦王動了,他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頭發依舊披散在麵前,步伐踉蹌的走向他的長劍,握住劍後,用力的拔,差點又把自己閃了一跟鬥,退了幾步,方才穩住身形。
他用力的甩了一頭,頭發散開後,露出了一張口鼻流血的臉。
而此時坐在院中廊下的安玉塵,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站在那裏揮舞著長劍,都能將自己閃得連滾帶爬的煦王,目光裏滿是嫌棄和陰沉。
最後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手指輕彈,一道寒影閃過後,剛剛還狂躁的煦王已經被定格在那裏,保持著揮劍下砍的動作。
他怒目裏帶著恐懼圓瞪著,嘴著大嘴,嘴角還流著血,鼻血也沒停止,依舊流進了嘴裏。
安玉塵如謫仙似的一身白衣,步伐悠閑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手指再是一彈,一顆指甲大小的藥丸進了煦王的嘴裏。
“這麼貴的藥給你用,真是太便宜你了,要是你不能好好的表現一番,都糟蹋了我多日所研製的藥。”安玉塵說完,轉身大步的向院外走去。
穆戰陽看他離開,也從牆上跳了下去,快步的上前拉住了他。
“你這就走了,不看看效果?”他問。
安玉塵很不高興的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可看的,也不怕髒了眼睛,我安某人最恨的就是栽贓嫁禍之輩,此人手上沾滿了無辜人的血,死有餘辜,要不是他暫時還有用,直接就送他上路了,還看他的表演,哼!”
“你就別與他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了,走,回去我給你溫酒洗眼睛去。”穆戰陽上前摟住他的肩,輕哄著。
“滾一邊去,你家用酒洗眼睛,你想殺我就直說。”安玉塵用力的甩著他摟在自己肩上的手。
卻被穆戰陽摟得更緊了些,根本沒甩開,直接被他摟著離開了。
淩宸翊與秦茉看二人的樣子都笑了起來,然後他一揮手道:“所有人全都撤出,莫要留下痕跡。”
烈風打了個口哨後,煦王府的四處竄出不少於二十個黑影。
淩宸翊帶著秦茉也離開了煦王府,烈風則走到了煦王的麵前,手掌拍在他的左肩處,伸手一夾住飛出來的銀針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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