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茉一身隨意的家居簡服的來見她,她卻沒覺得怠慢,隻因她這一身簡服的衣料子,都是今年新進貢宮裏的精品衣料,除了皇後、皇貴妃一人得了一身衣料外,其餘的宮中嬪妃也不過就是半匹,連個小褂子都做不出來。
可秦茉卻能當家居簡服來穿,足以見得,外間所傳璟王妃備受皇後、後貴妃寵愛之言不假,就連此時她頭上所戴的那兩個簪子,也是她從未見過的最新樣式,看似簡單,卻很是別致。
她今日來璟王府,就是來打秋風的,也是奉了母親之命前來,探探秦茉口風的。
秦茉帶著她走進了後前院,來到亭子裏坐了下來。
這璟王府與別的地方是不同,別人府後院裏,不是建亭就是假山,空地也是種花草什麼的,可這裏後院裏,種的卻是果樹,就這亭子四周都是,果實碩大泛著紅色,看似馬上就要成熟了。
硯月帶著下人上了糕點和果茶後,就退到了一邊。
“你來,是有什麼事吧,直說吧。”秦茉喝了一口果茶,這回很滿意的點了下頭。
還回頭看向硯秋,她立即笑道:“與早間的是一樣的。”
夏清悅看她與下人之間都沒個主仆樣,還很嫌棄地翻了下白眼,拿起果茶也抿了一口,自然也被這味道驚訝到了,可她不能表現出來,依舊表情淡然,以示自己有見識。
“要是隻是來喝茶的,那你喝完這一杯,就可以走了,不過還是要謝你剛剛在王府門前,為本王妃仗義執言的那幾句話。”秦茉語氣誠懇的道。
“母親讓我來的!”夏清悅聽出她的逐客令了,立即回答。
秦茉輕颺了下嘴角,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夏清悅以為她會問話,可她繼續喝著茶,沒有問的意思。
她無奈的隻能自己說出來了:“自從父親生病以來,府中的開銷也沒有原本的寬裕了,雖然兩位兄長也有俸祿,可卻大不如前了,而且父親的病所需要的藥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你是來借錢的?”秦茉冷冷的看著她。
夏清悅隻能硬著頭皮的點了下頭,她原本一個太尉府的小姐,從來就沒幹過這種開口借錢的事,現在被人直接揭穿,臉上還是掛不住的尷尬了起來。
秦茉不冷不淡地問道:“需要多少?”
夏清悅愣了愣,她怎麼會如此好說話了,她不是很恨她們夏府人嗎,那日在夏府時,她與父親針鋒相對的樣子,還曆曆在目。
秦茉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不由冷笑:“你不會真以為,我想殺了他吧。”
見她目光裏帶著疑惑,秦茉再是一笑:“真相是真相,可就現在我的處境來看,他這個太尉的身份也是我想要的,誰知他會突然就……也是我沒預料到的,不過還有兩位兄長在,也算還行吧。”
夏清悅突然明白輕笑一聲,滿是鄙夷,心想著:原來她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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