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茉很是乖巧地點頭,可小嘴就沒停下嚼動,看她吃得特別香。
而與此同時,夜朗希被送回到了大牢裏,押解他回來的是陸征。
他拿了一壺酒,放在了地牢的地上,對上夜朗希那探究的目光時,隻是淡淡的道。
“我家公主吩咐了,夜公子在城樓上站了半晌,在這種冰天雪地之時也凍透了,酒可暖身,也可暖胃,小酌也能讓人的腦子更理智一些,怎麼都有一天一夜的時間想事情,別貪杯就好。”
夜朗希依舊警惕地看著他,見他不為所動,陸征也不多話,轉身丟下了一句“不識好人心”的話後,離開了大牢。
大牢的巴掌大的天窗外,依舊有雪落下,冰冷的寒風刺骨,直貫進了牢內,就算此時坐在幹草堆了,還有一床破被褥,也沒有一絲暖意。
而夜朗希卻有如此的“優厚”待遇,這讓被關在斜對麵的其他幾人都心生嫉妒。
可他們不敢說,也是因為夜朗希的身份高於他們,而且他是姓夜的,是千秋閣嫡係子弟,與他們這些旁係的,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以往見到他們這樣身份的人,全都得行叩拜之禮的。
不過他們也聽到了剛才陸征的話,夜朗希隻有一天一夜的時間了,要是他依舊不開口的話,那麼,他的生命也就到頭了。
而他們又好到哪裏去呢,要說重要的消息,他們知道的不多,之所以還沒將他們處決,無非也是看在這位的麵子上,一旦他要是死了,他們幾個也沒跑,必會與他共赴黃泉。
這時那個假扮劉肆維的人開口了:“相使,他們是不是對您動手了?”
看似關心的話,實則就是在探聽。
夜朗希搖了下頭,沒有回答,不過他的沉默在這幾人看來,就是他在回避,在想著脫身的辦法,他們可不想被扔下。
“相使,不如說出來,咱們也一起想想辦法!”劉肆維再道。
夜朗希看了他一眼,嘲諷地輕揚了下唇角:“本使都想不出來的,你們能想得出來?”
一句話,直接噎住了對麵的人,劉肆維麵色不好看的暗哼了一聲,轉身不再看他,不過他心中打定了主意,要是再有人來提訊他,他一定將知道的全都說了,保住自己的這條命。
夜朗希再看向牢門口地上的那壺酒,心中明知那酒一定有問題,可卻還是有種想喝一口的衝動。
他將目光移向那扇巴掌大的天窗,看著窗外落下的雪花,可所想的卻是今日在城樓上看到的景象。
他在內心裏暗暗地念著:安居樂業、吃飽穿暖……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國泰民安……前朝為何會突然間各地出現起義軍,官逼民反……
難道,他真的信錯了嗎,可他自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這些,他從不動搖,怎麼就在那個小公子幾句話間,就有了質疑之感了呢。
還是說,原本他就已經存疑了,隻是一直不願意麵對,直到那位小公子揭了那層麵紗,才會有今日的這種感覺?
直到晚飯時,那壺酒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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