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穎根本就沒有想到,吳喆就是這首驚人詞曲的作者。
呃……雖然也不算啦,但粗略來講,至少結果上算是作者吧。
剛才看到第二場眼看就要被宣布敗北,一直打醬油的玄武女將還真的開口了。林朝穎自然知道老將軍會賣玄武女將一個麵子,立刻逼上來要尋扈刀門諸女的破綻。
想不到的是,吳喆這個一直給她古靈精怪感覺的這個丫頭,居然滿口應了下來,還敢讓自己劃下道來?
“為何不敢應戰?”吳喆也笑道:“有本事拿出第一首,就能拿得出第二首、第三首,那你就不敢汙蔑我們了吧?”
蠢到家了!林朝穎心中嘲諷著這個女雜役終於腦子抽筋了,連忙接口道:“若你們再作出一首詩詞,我便考慮承認你們……”
“你說讓我們作詩,我們就作詩?當我們是乖寶寶啊?”吳喆撇了撇嘴:“我也不敢說七步成詩,但若你們能五瓶酒下肚,我就做出一首來。”
“五瓶酒?”林朝穎沒懂,又奇道:“剛才是你做的詩?”
“當然是我。”吳喆沒多解釋,指了指玄武女將等女所在的位置:“就是你們五個,不管誰怎麼分配,反正能喝下每五瓶酒,我就作一首詩詞。若能喝下十瓶,便作兩首。十五瓶自然便是三首。”
這死雜役瘋了,當詩詞是什麼不值錢東西,可以隨手拈來的嗎?而且你這個出身偏僻的小丫頭,如何能做得出來?心中譏諷之意大盛的林朝穎笑道:“嗬嗬,這有何難?但五瓶也可單人飲下,也可我們五人共飲對吧?”
“是這個意思。”吳喆點頭。
“我也有要求,你的詩詞須得內容不離戰事範疇,莫要拿花鳥魚蟲什麼的充數。若是文筆不足非是佳作,自然也不算。”林朝穎心中一算便不當回事。
遠處莫惜愁聽了花鳥魚蟲頓時暗自臉色一紅,她平日裏的作品還真的是這類。雖然之前自謙過,但總覺得在新敗之後不好意思。
“應當如此,詩詞不好包退包換。”吳喆滿口答應。
“什麼包退包換。”林朝穎嘀咕一句,眼珠一轉又補充道:“我們這邊獨自飲酒多無聊,你這邊應該陪同共飲。”
“……”吳喆險些笑出來,爽朗道:“沒問題。”
“你能代表扈刀門才女擂的態度?”林朝穎多了個心眼兒,怕等一下對麵作不出詩詞,扈雲嬌會反說吳喆不能代表。
“當然算。”扈雲嬌站起身堅持力挺吳喆,同時她覺得一起等量喝酒有點吃虧,補充道:“你們喝五瓶,我們這邊喝三瓶。”
“哼……”林朝穎哼了一聲,還沒等答話,吳喆卻搶先應了。
“沒事。”吳喆應道:“你們五瓶我們也幹五瓶,扈刀門的才女候補隊伍如何怕你們?”
“別……”扈雲嬌一聽覺得吃虧,吳喆還要作詩詞歌賦呢。
台下一陣唏噓,這才女擂怎麼有點變成比酒大會的感覺了?
不過有熱鬧就好啊,沒人攔著。
三位出題人也作壁上觀。
這地方是扈刀門分舵,立刻有人抱來兩壇酒。
台下扈雲傷早就聽個明白了,此時一見酒壇,立刻認出就是前日晚上與少女共飲那夜的濁酒。
“有人要倒黴……”扈雲傷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