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宗智聯在旁聽不明白,問道:“你是烏鴉嘴說若瑤這丫頭要倒黴嗎?”
“當然不是。”扈雲傷看著酒壇良久注視,想起那晚醉酒的難受,胃裏有點翻騰。
但很快,他又想起燭光中少女更衣的迤邐,頓時臉孔又紅了。
“你這小子,該不是在想女孩子喝醉後,好做什麼的事情吧?”宗智聯湊上來,摟著扈雲傷肩膀道:“哎呀呀,那樣你可要對若瑤負責任嘍,不然你妹妹都不會答應。”
“……”扈雲傷無語。
“哎呀,話說回來,若是你們成就好事,她們姑嫂間還真的會相處得很好。”宗智聯指著台上的吳喆與扈雲嬌的同仇敵愾模樣打趣道。
扈雲傷一甩肩膀直接走開了。
“嘿嘿,雲傷你真是臉皮薄,這樣子可追不到姑娘。”宗智聯卻繼續逗他。
台上,有雜役擺下酒桌,將酒水分裝了幾十個細口瓷酒瓶。
酒桌上擺滿了細頸白瓷瓶盛著的酒水。
吳喆估算了一下。按另一個世界容量,每瓶大約一百五十毫升,近三兩酒。
雖然酒精濃度也就三十多度,但真喝起來,也挺凶的。
扈雲嬌見一大排酒瓶,就覺得一陣頭暈,湊到吳喆耳邊低聲道:“我最多喝兩瓶,再多我盡量,但恐怕就人事不知了。”
扈雲嬌忙活了一陣,這般靠過來貼耳說話,身上少女的自然體香襲入吳喆鼻中,令她一陣心猿意馬。
穆清雅也在旁邊比劃:“我覺得自己靠玄氣支撐,能喝個兩瓶吧。”
兩位閨蜜也以視死如歸的態度,聲稱自己能喝上兩瓶。
輸場子不能輸麵子,在扈雲嬌的帶頭下,諸位姑娘打算跟對方拚酒了。
“別擔心,都我來喝。”吳喆笑道。
“啊?不行啊,你還要作詩詞。”扈雲嬌連忙搖頭:“我們來喝,你專心作詩詞。”
“沒事沒事,你哥都被我喝趴下了。”吳喆說出讓扈雲嬌嚇一跳的話。
“我哥酒量不如你?”扈雲嬌望台下望了一眼。她知道哥哥年紀不大,但酒量與父親卻相差不遠。
“小時候家裏窮,拿酒當飯吃的。”吳喆嘿嘿打趣。
扈雲嬌知道她是胡扯,酒總比飯貴。但考慮吳喆剛才的詩作水準,也就由得她折騰了。
穆清雅過來關切吳喆能否善飲,也被同樣的話語安撫了。
林朝穎站到酒桌邊,回頭掃視自己的隊友一眼。她的兩位閨蜜站了起來走過來。
才女莫惜愁猶豫一下,也站起緩步走了過來。
玄武女將魏玲卻動都沒動。
“我們喝掉五瓶。”林朝穎知道魏玲的態度了,自己抓起兩瓶。
她的兩位閨蜜和莫才女則拿來小酒杯,各自持起一個酒瓶。
對麵吳喆大大咧咧地走過來,隔著酒桌對峙般站好。
“先幹為敬。”吳喆抓起一個白瓷酒瓶,仰起脖子飛快地灌進了一瓶酒。
林朝穎等女頓時將眼睛都瞪圓了。
“好————!”從未見過少女有如此豪爽的飲酒腔調,台下一陣叫好聲。
才女擂還附帶少女拚酒大賽的,多喜慶啊。台下很多人唯恐天下不亂地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