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走廊裏,他清楚看到婦產科三個大字時,才漸漸明白,她住這裏並不是姨媽痛休克住進來的,而是很有可能……懷孕了?
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懷孕呢?
研發芯片的那些瘋子醫學教授不可能讓他們這種群體懷孕的。
她肯定是姨媽痛休克來住院的,一定是這樣。
走廊裏,宋銘宇碰到白駒。
白駒一聽小夫人發燒的事情,立刻火急火燎去找她的主治醫生去了。
宋銘宇就沒再跟著去,而是在走廊盡頭徘徊,猶豫到底要不要再進病房看看。
很快,醫生就趕到病房。
薑奈幼還在跟顧瑾洲講客氣,“你身上有傷,你躺吧,我沒事,能吃能睡的。”
“你沒事不代表肚裏寶寶也沒事,乖乖躺好,不準再動了。”顧瑾洲又擔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醫生推門進來。
“體溫量了多少?”
顧瑾洲回:“三十八度四。”
醫生拿著體溫計伸進去,再測了一遍,“她是孕婦,沒超過三十八度五就先采取物理降溫。如果超過了,我就給她打點滴和開一些孕婦專用的退燒藥。”
護士拿了退燒貼過來。
顧瑾洲接過退燒貼,撕開,親手給她貼在額頭。
“多喝點溫水,注意清淡飲食。”醫生再給她做了個胎心檢查,才輕籲一口氣,“另外,你們夫妻倆,一個身上有傷,一個懷著孕還發燒了,就不要總想著同房的事,需要靜養,靜養懂嗎?”
兩人昨晚在病床上熱吻的事今早在醫院傳開了。
“知道了醫生。”薑奈幼紅紅的臉蛋掛著一抹羞澀,不敢抬頭看對麵那些醫護人員。
“還有你,”醫生又盯上了顧瑾洲,“你病房不是在樓下嗎?身上這麼重的傷,怎麼上來的?”
顧瑾洲動了下腿,“用腿走上來的。”
醫生:“……”
白駒接完顧瑾洲主治醫生的電話,急忙跑進來,“顧總,樓下醫生查房,讓我趕緊帶你下去。”
“我夫人還發著燒,怎麼走的開?”顧瑾洲怪助理沒有眼力見,連幾個醫生都糊弄不住。
我夫人……
不知道顧瑾洲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膩歪了,自從昨晚過後,他稱呼的不是妻子,就是夫人。
薑奈幼聽著,還不太自在了。
不知道發燒那會兒,她覺得自己傻事沒有,這會兒貼上退燒貼,她就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沒一會兒,她就抱著被子睡著了。
顧瑾洲沒舍得走,隨便找個理由把白駒支出病房,他就坐在病床邊,把毛巾從溫水裏擰出來,給她擦拭緋紅的臉蛋和手心。
小姑娘手嫩的很,他沒用多大力氣擦,就被擦的皮膚紅紅的。
她的手好小,手指頭也是細細的,顧瑾洲捏在手掌裏,就顯得特別小小隻的,忍不住,想蹂躪一番。
“小東西。”他翻來覆去擦她的小手,嘴裏還若有似無的抱怨著,“竟然敢當著我的麵,給別的男人買內褲。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薑奈幼睡得很迷糊,甚至還做起了夢,夢裏,她真的給顧瑾洲生了個女兒,女兒很快就長大了,一家人在一望無際的田野裏抓蝴蝶。
畫麵很溫馨,她勾著唇,紅紅的臉蛋笑的很甜。
“還笑!”顧瑾洲捏了捏她的鼻子,“一提到給其他男人買內褲,你很開心是不是?”
“破小孩兒……”他捏的更用力了些。
但看到她安靜甜美的睡顏,又不忍心,捏住的手指又很快放開了。
他拿著毛巾,給她擦臉。
擦著擦著,就忍不住低下頭顱,靜靜地看著她的每個細微表情和臉上的毛孔。
其實這麼看著,她還挺乖的,小小的巴掌臉,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巴,長得跟個還沒發育的小少女似的。
顧瑾洲越看,心裏就越癢癢。
指腹摩挲上她的臉頰,心裏不禁在想:媽媽長得這麼漂亮,生下來的寶寶也應該很可愛吧。
他在捏了她一下。
她生病的樣子變得好乖。
也不鬧,就任由他那麼欺負。
顧瑾洲控製不住心裏的那種癢癢感,覺得捏的手感好嫩好彈,捏了一下,又在捏了一下。
把那張白皙透著粉嫩的臉頰都欺負紅了。
睡夢裏,薑奈幼夢見,她和小女孩在玩耍的時候,被一隻螃蟹給鉗住了。
鉗的她好疼,甩都甩不掉。
“嗚嗚……”她哼哼了一聲,顯然是被欺負的疼了。
顧瑾洲這才肯鬆開手指。
將她兩邊臉頰一對比,一邊是自然的白皙透著粉嫩,一邊是燙灼的紅,突然的罪惡感襲上心頭。
還發著燒呢,剛才就不該那麼捏她的。
顧瑾洲就用溫水浸濕的毛巾給她降溫,希望她醒來不要發現臉上被捏過的痕跡。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撞開。
白駒慌慌張張跑進來,“總裁!蘇董電話。”
顧瑾洲拿過白駒遞來的手機,接在耳邊,“喂奶奶。”
“你二叔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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