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都弄錯了,這件事情……應該調查清楚。”
許雲禾也不敢相信手機裏看到的,居然是金子涵自己撞在了桌上了,原來她根本就不是表麵那副溫柔懂事的模樣,而是一個連自己都可以陷害的心機女。
張夫人沒想到自己會再度打臉,她大聲對著張其成說:“把那賤貨跟不成器的東西給我找過來!”
張夫人現在急需人來挽住自己的尊嚴,而挽住自己尊嚴的人,就是張嘉文跟金子涵。
之後金子涵跟張嘉文全都被叫去了張老夫人的房間。
後院那邊鬧成一片,張夫人直接拿著金子涵開刀,狠狠開刀,她大聲怒罵著:“你這個賤貨,竟然敢在張家做出這種事情,你這樣的人不配進張家的門,立馬給我滾出去。”
無論金子涵是跪在她麵前,還是趴在她麵前。
她都在罵著,罵出的話相當的難聽。
張嘉文也跟著金子涵跪在地下求饒,讓奶奶原諒金子涵這一次,可張夫人不僅不會饒過金子涵,就連張嘉文都沒有放過:“你這個逆子三番兩次帶回這種女人,與蛇蠍為伍,你如此歪心思,張家也容不下你,你跟這個女人一起滾出去,總部那邊不要再給我去了——”
張嘉文不敢相信,他還在哀求:“奶奶,你聽我解釋!您聽我跟您解釋!”
可張夫人哪裏還會聽他的話。
直到金子涵這邊大哭:“奶奶可是我的孩子子宮,是她親手害沒的,我是在憤怒之下才做出這樣錯誤的決定的,奶奶,我為了嘉文,一輩子都沒辦法當媽媽了,我也是女人,您難道不理解這種傷害嗎?”
金子涵的大哭聲,讓老夫人的話全都停住,包括她麵容的氣憤。
不過張夫人還是說了句:“你活該!”
張夫人之所以讓金子涵進來,不過是借金子涵之手去做許多不能做的事情,可誰知道她竟然讓她丟了一個這麼大的臉。
直接讓她下不來台。
她怎麼可能會去憐惜她這些。
不過張夫人最終還是沒有轟走金子涵,而是讓她跟張嘉文兩個人去祠堂麵壁思過。
……
江月再次醒來後,人還是在那房間裏,她盯著房間裏的一切,熟悉的燈光,熟悉的裝潢,原來她還活著,她還沒死。
一雙手落在她臉頰:“好點了嗎?”
那雙手讓江月覺得舒適,仿佛能夠撫平她身上的疼痛。
而那聲音也讓她熟悉,她徹底的睜開眼後,看到的是張柳嶺在燈光下的那張臉,他這幾天始終都在房間裏守著她。
傷差不多已經有兩三天了,江月已經過了最疼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算是能夠忍的時候,不過她還是說了句:“我為什麼不去死,我為什麼還不死?”
她的眼睛裏就猶如一盞燈油耗盡的枯燈。
張柳嶺盯著她那雙失去所有意誌的雙目,麵上的神色開始一點一點變得冷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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