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下意識的向著梁師成那處,瞥去了一眼。

而現在,趙吉的目光正灼灼地彙聚在梁師成附近呢。

所以那梁師成,也不好在這般狀態下,做什麼小動作。

心中微動之際,便趕忙伸出手去,用力地推了一下那漢子的後背:

“你這漢子聾了嗎,沒聽到官家問你的問題嗎?”

“若再這般耽擱下去,小心你的腦袋!”

原本那漢子的膽子就不是很大,這會兒又經過了梁師成的這般嚇唬。

心中頓時便更加沒底了。

因為他這會兒著實不知該回答是,還是否。

而這漢子的此般猶豫,不禁也讓坐在龍椅之上的趙吉,心中更加不爽。

忽地拿起了擺放在一旁的麒麟鎮紙,便重重地往龍案上一拍。

此番響動一出,立馬就在整個金鑾殿內回蕩起來。

不僅把梁師成、蔡京等人紛紛嚇了一跳。

連帶著那個膽子甚小的漢子,也被這聲突如其來的響動嚇得雙膝一軟,便當即跪了下去。

還沒等他說什麼呢,便聽得從龍椅之上,豁然傳來了一聲厲喝:

“你這漢子,剛剛都已經對你問話那般之久了,你卻仍舊這般神情閃爍,不予正麵回答。”

“難道是心中有鬼嗎?”

“又或者說,你此次上殿作證,根本就不是你的主觀意願,而是受了他人脅迫?”

“這般緣由到底如何,我現在便令你速速講來。”

“若你嘴中敢說出半個假字,那欺君大罪,你今時今日便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去了。”

跪在禦階之下的那個青年漢子,陡然聽聞趙吉的這般話語,頓時就被嚇的身軀急顫。

嘴裏所說之言語,更是結結巴巴:

“官、官、官家,其實這一切,都是那個……”

這漢子此言剛剛說到一半,站在其身後的梁師成,便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背上。

使其身子在毫無防備之下,竟直接撲倒在了禦階之上。

那漢子心中這個委屈,剛想從禦階之上爬起身來所問何故。

便忽地聽聞,從背後傳來了一聲厲喝:

“你這糙漢子,當真好不懂禮數。”

“與官家答話,怎能那般囉嗦?”

“既然官家剛剛都已經問你了,你這裏也隻需回答是或否就行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

被左右逼迫的已然心裏崩潰的漢子,於這會兒頓時便急急忙忙吐出一個字來:

“是!”

“在此之前,草民的確就是那種老將軍府上的私兵。”

那漢子此言一出,種師道便忽地轉過頭來,目不轉睛的盯在那漢子的麵目之上。

足足瞧了好久好久,卻也仍舊沒把那目光收回來。

因為種師道怎麼瞧那漢子,腦袋當中都覺沒有任何印象。

與種師道此時此刻的滿臉疑惑不同的是,當趙吉聽聞那漢子的此般言語之後,嘴角處,竟流露出了一抹極淺的笑容:

“既是如此,想必你這漢子,也極其熟悉那種愛卿家中的諸多布置嘍?”

“如:院子裏有幾株大樹,分別是什麼品種?”

“馬廄在何處,又養了何種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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