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種二小姐的意思是……”
吳用的話音剛落,那種似錦便滿臉焦急地搖起了頭:
“多謝吳軍師的好意,可家父及其數十位家人,直至此時尚不知被擄到了何處呢。”
“既是如此,我這個做子女的,心中又怎能安定的下來?”
吳用麵色甚為沉重地歎了口氣,隨即又趕忙問了種似錦一句:
“種二小姐,當你發現家人全被擄走之後,那處又可見的多少血跡?”
種似錦凝神皺眉,思索了一會兒:
“當真未見得有多少,僅僅隻有很少一些而已。”
吳用麵容之上的神色,稍顯緩和了一些:
“既是如此,要我看來,想必那種老將軍應該也是無礙的。”
“至於種二小姐的其他親眷們,應該也沒什麼生命危險。”
“因為在我看來,那種老將軍在大宋兵丁心目中的威望,可是極高的。”
“若那歹毒之人驟然加害你父的話,那對其統禦京城兵馬,卻也是極其不利的。”
“所以在我看來,隻要京城當中的局勢一天沒有穩定下來,你父及其家眷們,應該就會一直無礙。”
“因為既然此時,那歹人都已經將你父親及其家眷們擄到一處了,那殺與不殺於他們而言,也並沒有太大區別。”
“既是如此,我想那歹人必定會留你父親及其家眷們一條生路的。”
“所以咱們完全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來謀劃出一個妥當的計策,以便扭轉時局。”
吳用的這番分析甚為合理,不禁也把種似錦聽得連連點頭。
可在這會兒,她卻仍然不願在此多作停留了:
“吳軍師的好意,小女子心領了。”
“隻是小女子在行出京城之前,卻還被他人囑托了幾項重要任務。”
“所以現在,小女子要先行離開此處,去辦那要緊之事了。”
“待將那件事辦完之後,若情況允許的話,必定還會回來叨擾諸位的。”
坐在上首的晁蓋,對著種似錦用力地拱手行禮:
“種二小姐客氣了,你們種家滿門忠良,行事作風又正派的很。”
“雖然我等兄弟出身草莽,但卻也對種老將軍敬愛有加。”
“所以種二小姐今後,可萬般不要說那些謝不謝之類的話了,但凡有事,直來此處找我等便是。”
“我等必定竭盡相幫,絕不推諉。”
種似錦緩緩起身,用力抱拳,對那晁蓋躬身一禮:
“多謝晁天王。”
“晁天王、宋頭領、吳軍師,小女子這便告辭了,各位莫送。”
晁蓋望著種似錦漸漸遠去的背影,麵容之上的神色,也頗為複雜。
而那吳用,在心中思慮許久之後,卻也仍沒給出一個可行性較高的方案來:
“公明哥哥,當下這事當真是不好辦得緊呐,如若放任那些歹人,將東京城徹底控製住的話,那咱們梁山兄弟們今後的未來前途,可就大大不妙了。”
“可若讓咱們兄弟,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到東京城內,幫助朝廷平定這場叛亂的話。”
“卻也當真難辦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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