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能把師父怎麼樣,所以孤就成了他盯著的對象,不收拾孤一頓,他這口氣就出不了,所以孤,就得給他這個機會。”蕭霽溟解釋道。
“父皇也太小心眼了”鳳翎月說道。
“這話讓孤聽見沒關係,可不能在別人麵前說。”蕭霽溟寵溺的說道。
“嗯,那我以後還能出天臨城嗎?”哭了半天都是前戲,這句話才是鳳翎月想知道的。
“當然可以,父皇不讓出去,我們偷偷出去就是。”蕭霽溟說道。
“你不怕父皇發現嗎?”鳳翎月問道。
“怕啊!可我更怕阿月不開心,若是離開天臨城能讓阿月開心,就算真挨了板子,也是值得的。”蕭霽溟說道。
“不要,我不要你為我挨打,我不出去了,我就在天臨城待著,在東宮裏待著,做我的太子妃,我哪裏也不去了,不去了。”鳳翎月搖搖頭,說道。
“阿月”
蕭霽溟把鳳翎月一把攬在懷中,說道:“孤向你承諾,孤會讓你自由的,孤不會把你一輩子都困在天臨城的,孤會陪你走遍天下,攜手去看四海風光,讓我們做一對,真正的神仙眷侶。”
“好,我信阿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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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
蕭霽謙一曲奈何,道盡世間無奈,人生悲歡。
蕭霽溟站在屋外,聽著裏麵哀哀欲絕的琴聲,瞬間悲從中來,想必鐵佛聽之也會傷心,石人聞之也會落淚。
“既然來了,何不進來”
蕭霽溟聽到蕭霽謙的聲音,推門而入。
“大皇兄”蕭霽溟拱手見禮。
“太子殿下何時也這麼多禮數了,本王記得,與你前幾次的見麵,本王不是和其他兄弟被太子殿下神威震懾,就是被太子殿下一陣暴揍,那時。可不見太子殿下這般謙虛有禮。”
蕭霽謙指尖停下,說道。
神威震懾:是蕭霽溟成婚宴上,對其他皇子的警告。
暴揍:那就是在蜀中,增進兄弟感情的兩次。
“大皇兄這是要秋後算賬嗎?那晚說的話,不過是警告那些蠢蠢欲動之人的話罷了。至於暴揍,孤也沒少挨大皇兄的拳腳。”蕭霽溟說道。
“蠢蠢欲動,你焉何確定,本王就不是那些蠢蠢欲動裏的其中一人。”蕭霽謙問道。
蕭霽溟靜靜的看著一臉平和的蕭霽謙說道:“世間多是人心不古、世道澆漓之人。若大皇兄也如他們一樣,溟,也不會意外,最多,會有些傷心。
孤記得小的時候,孤被二皇兄推到水裏的時候,是大皇兄不顧自身安危,跳下水裏救的孤,數九寒冬,河水冰冷刺骨,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孤到現在還記得。”
“自古人心易變,時過境遷,有誰還會是當初的模樣。”蕭霽謙走到桌前,斟了兩杯茶,說道:
“別站著了,你好不容易來我宸王府一趟,若還讓你站著與我說話,失禮的,豈不就是本王了。”
“大皇兄所言極是,白雲蒼狗,世事難料,人生變化萬千,豈能初心待之。
但是溟,敬重大皇兄的心,依然如故,未曾有變。”蕭霽溟端起茶盞,說道。
“太子殿下,本王,能信你嗎?”蕭霽謙問道。
“相比於冰冷的太子殿下四字,孤更喜歡,大皇兄在蜀中的稱呼。”
夜風寒涼、人心如斯。
皎皎月光,道不盡世間悲涼。
(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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