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上班了。
沒有任何人會想上班,除了司馬卷狗。
而誰能想到在外麵上班,在副本裏還要準時準點的上班呢?甚至不允許帶薪拉屎。
他媽的,誰知道偷偷摸摸帶薪拉屎,廁所裏會不會伸出個血手?
眾人都稍微整理了下著裝,人模人樣地去上班了。
之前還穿背心露膀子的黃毛王強,被劉介硬是套了層西裝穿著。
大概是死了人的緣故,大家也不怎麼願意說話了,隊長和副隊長在前麵帶隊,後麵的新人就跟著尾巴後麵走。
王強和王巴有意拉開了距離,沒有跟在大部隊後麵。
王強王巴兩個王姓的本家人湊在一起,一個臉腫著,一個綁繃帶,卻是有點狼狽為奸的味道。
王巴個子不高,一米七的個子,勉強過男性的平均水準線,他隻到王強的肩膀那裏,湊跟前就嘀咕著。
“強子哥,他怎麼這麼對你啊,嫂子的失蹤肯定有蹊蹺,隊長明顯就是護著那個女人。”
“人失蹤了就是要找,要問,他們連找都不找就直接下了定論。”
“況且講道理啊,那個叫艾克斯的拒不回答就是有問題,她要是沒問題的話憑什麼不說?”
“說不準,這啊……就是合謀。”
這個看起來是個好欺負的學生仔,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隊長在搞針對,排擠人。
他這麼刻意地起著哄,一下子就把王強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意又點了起來。
跟個給人獻計,出謀劃策的狗頭軍師一樣。
那麼明顯的挑撥話語,腦子不太好使的王強卻是聽不出來,覺得這本家人是站在自己這邊說實話。
由王巴把事情重新一說後,王強心裏那是越想越不爽,越來越不是個滋味。
劉介隊長早上給了他療傷的膏藥,他把劉介當大哥,當兄弟,結果當大哥的就這麼對他。
自己的婆娘不見了,他還不能問的?他還不能有怨言有怒氣的?
那個艾克斯何德何能,這麼金貴不讓碰的?
老子拽一下怎麼了,就是嚇唬一下而已,憑什麼還要挨打,還要被噴得狗血淋頭。
王強心裏那叫一個委屈啊——
他的佐子,就那麼死得不明不白,他這個當男人得為自己的女人討個公道,不給自己的女人出頭,那還是男人嗎。
誰知道是不是那可疑的金瞳女人害死了自己的佐子?
都是經曆了怪異,怎麼就北川佐子死了,不是她艾克斯死了?
憑什麼啊?肯定是這個女人害死了佐子,把佐子推出去,自己跑了。
怨氣本來就沒散,是強行壓著在,王巴在他耳邊一嘟嚷,火氣就又衝上來了。
看到前麵那個披著白大褂,跟悠閑散步一樣的女人背影,王強的拳頭一下子就篡地很緊,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講道理’。
想到北川佐子死得那麼不明不白,王強的眼睛都紅了,像是要滴小珍珠了。
但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忍著不落淚,擦了一把身上的虛汗就拽著眼鏡仔問起來。
“王八羔子,你是個讀書人,懂得比我多,我們是同姓的兄弟,同祖同宗,你得幫我啊!”
“我的腦子不好使,那個女人,在隊長的眼皮底下根本沒法動手,隊長和副隊長都護著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