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肯定知道真相,佐子死得有問題!我必須得撬開這女人的嘴,讓她把事情說出來才行,有什麼辦法嗎?”

也不知道是著了魔,還是急病亂投醫,王強還真覺得這個早上工作都沒通過,半邊臉皮都被剝了的眼鏡仔有本事幫他出主意。

非常的信任,一幅你說啥就聽啥的樣子。

這個鏡片都碎了一個的眼鏡仔,半邊的眼睛都埋在鏡片下的陰影之中,嘴角微微上翹,似乎相當滿意王強的反應。

他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真是不枉他扮個怯懦的學生,在這裏蟄伏著。

雖然心裏鄙夷著這個愚昧不堪壓根沒長腦子的男人——

想著誰tm和你同族同宗了,亂認親戚亂攀關係是不是腦殘。

但是王巴的臉上還是裝出那副膽怯學生又帶著幾分欣喜的樣子,羞澀地點了點頭。

嘔,要吐了。

王巴他自己都要被自己的這動作給惡心吐了。

但是,雖然他的演技一等一的差,但是在有催眠道具的加持下,拙劣的演技也算是勉強合格,把這個染了一頭黃毛的男人蒙在鼓裏。

也算不上是催眠吧,就是帶有一點暗示效果,可以套對方的好感,也可以強化自己的‘形象’設定。

在這個黃毛男人的眼中,他就是一個叫做‘王巴’的怯懦學生,一個值得他信任的同姓兄弟。

他是他的兄弟,而兄弟又怎麼會害兄弟呢?

王巴很確定,這個腦子不好使的黃毛會聽他的話的,之前有那個綠毛女礙事,但現在……障礙已經自己沒了。

腦子不好使沒關係,工具隻需要聽話就夠了,聽話就是好工具,完美的一次性消耗品。

哪有什麼朋友,同伴啊,不都是可以用來墊的道具嗎?

劉介這個人帶的團隊底細成分他清楚,可是艾克斯這個女人是個大得辨識,王巴還是有些忌憚的。

北川佐子那個女人都在艾克斯身上翻了車,王巴可不會腦癱著自己上。

這裏不就有個現成的可以過去試探的人嗎?

“強哥,我確實有點方法,你這樣……然後這樣……”

嘀嘀咕咕地謀劃,王巴把要怎麼做,有什麼要求,都告訴了這個染著黃毛的男人。

男人點著頭,沒有察覺到一點不對勁。

怒火衝昏了頭腦,而理智也不怎麼清醒,全然沉醉在了一種虛假的想象中,翻譯一下就是虛空索敵的狀態。

而一個小小的,隻有芝麻體型的蟲子放在了王強的肩膀上。

圓潤的外殼,但又有皺結,一般叫做西瓜蟲或是潮蟲,學名是鼠婦。

這個小東西就順著爬,從衣領那裏一路往上,然後到了耳朵旁邊。

王強像是感覺不到一樣,還在跟王巴說話,而鼠婦就這樣順利鑽進了王強的耳朵裏麵。

聊完天,他下意識地覺得耳朵有點癢,掏了掏,什麼都沒掏到,就摸出了一點褐黃的耳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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