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看著自己的東西被眼前的女人不講道理的拿走,急得眼裏都要流出來了。
被艾克斯這麼欺負,她的內心是怎樣的屈辱,恰恰相反,是喜悅,是興奮?
情感真是太過複雜了,釀造出的酒五味雜糧。
有點生氣,有點屈辱……
可在那屈辱之後是不爭氣的身體產生的可恥興奮感,血脈膨脹,荷爾蒙彌漫。
一條沒有嚐過肉味的吃素小母蛇第一次有了想要開葷的欲望。
迫切的食欲,進食的渴望……
“略略略,誰叫我是你上司呢,要不加百列你表演個下克上給我看看。”
“我現在別說衣服開幾個扣子了,就是拉下去了你也不敢摸。”
“哈哈,連小姑娘的手都不敢摸的小母蛇。”
大貓吐了吐舌頭,成人間的調侃話語一個個往外蹦。
就那死貓不怕開水燙的德行,就這臭不要臉的樣子,丹尼爾的風格已經學了十分了。
好的不學盡學壞的,學好需要三十年,學壞隻需三分鍾。
艾克斯仗著加百列要臉,保守,拘束,在作死的邊緣反複橫跳。
她為什麼敢這樣欺負加百列,因為加百列是個正經人,是個老實人。
而像加百列這樣的正經小母蛇活該被不正經的壞貓戲弄。
這要是麵對的丹尼爾,艾克斯肯定不敢這麼玩。
因為艾克斯知道,要是自己敢把衣領扣子解開,丹尼爾就敢化身剝棕大師,跟剝粽子一樣把大貓的粽子皮全剝了。
嗯……跟清水粽子那樣幹淨。
雖然加百列年紀不小了,但確實是連同齡女性的小手都沒摸過幾次,小母蛇不懂得發揮自己的優勢,和大母狼確實比不了。
可作為加百列的上司,艾克斯還是很關心自己下屬的健康問題的,像加百列這樣,憋久了會憋出問題的。
適度放縱有益身心健康,太過偏執,太過追求那所謂的理性,隻會把自己折騰的不人不鬼,步入自毀。
適當發泄情感,傾訴內心,並不是一件壞事。
人都是感性的,那樣壓抑自己的感情,怎麼可能呢?人不可能跟機器一樣沒有感情的活著。
而艾克斯也確實希望加百列能直麵過去的創傷,戰勝那些陰影。
畢竟能解決心理創痕的人隻有她自己,這是她的心病,而非別人的。
換一個說法,就是和過去的自己和解。
——嚐一口吧,加百列?是杜鬆子酒的味道不夠芬芳嗎?
艾克斯並不介意幫這頭小母蛇一把,或許摸一摸大貓的軟軟肉墊,揪一下大貓的毛絨尾巴,就能知道當女人的好處了?
不過,加百列自己不吃就算了,要是太明目張膽,丹尼爾可是會嫉妒的。
於是黑發金瞳的女人收回了笑容,重新扣上衣領的扣子,變得正經冷峻起來。
“鑰匙和員工名單我拿走了,晚上之前還給你。”
“別怪丹尼爾做的那些事情,那隻是我命令她做的。”
恍惚間,加百列仿佛看見了曾經那個一絲不苟的冷酷女人,而剛剛那隻不正經的大貓僅是一戳即破的幻想。
小母蛇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女人遠去的身影。
餘溫沒有了,失去了熱源,加百列身上的寒意就立刻驅散了剛剛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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