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皇後安排各府女眷一起放河燈祈福,祈禱國泰民安。
眼見黃昏,一眾人聚在河邊。
皇後帶著一眾老臣夫人在一處河岸入口,玉蝶公主帶著一眾年輕女子在另一處河沿茬口。
鄭楚瑤離得遠,她天生畏水。
她本人倒是不怕水,隻怪這原主身體太弱,一旦遇水,必是一場浩劫。
玉蝶公主站在岸邊,冷笑著,趾高氣揚著開口。
“呦,鄭三姑娘是與別家娘子姑娘不同怎得?”
“我東魏國泰民安跟你無關?”
鄭楚瑤瞥了她一眼,不作聲。
懶得理她。
“鄭楚瑤,你給我過來!”
玉蝶公主說著,使了個眼色。
兩個丫鬟帶著一個太監連推帶搡將鄭楚瑤往岸邊拉去。
方柔在旁邊大喊,“做什麼?拉我家小姐幹什麼?”
奈何,她體力終抵不過幾人。
轉眼間,鄭楚瑤被推著到了河邊。
方柔無奈,隻得緊緊的拉著鄭楚瑤的胳膊。
待旁邊太監給各姑娘分發了河燈,她跟著大家一起蹲下,將寫著祈禱祝詞的河燈放入水中。
她旁邊是著盛裝的李長歌。
“鄭三姑娘,一別多日,可還好?”
依然是大家閨秀,賢淑溫柔的樣貌和語氣。
“托郡王妃的福,再不好,也勝過王妃算計她人,將自己送到男人床上,來的坦蕩安然。”
李長歌手裏放著彩燈,笑了。
“鄭三姑娘,不也謠言滿天飛?”
“誰又知道,姑娘是不是早已與人床榻承歡,而非完璧之身那?”
說完,她搖曳著身姿,起身。
鄭楚瑤回以莞爾,“所求追愛本身沒有錯,但殘害她人的算計,所求之事注定不會長久。”
“郡王妃好自為之吧!”
自此,兩人再無溝通。
眾人皆放燈完畢,霎時,河中彩燈亮著朦朧斑駁的光,隨著水流飄向遠方。
盛況空前。
當大家都站立著,目光投向遠處,忽聽“撲通”一聲,旁邊有丫鬟大喊。
“有人落水了!”
“秦姑娘落水了!”
手忙腳亂中,又是“撲通”一聲。
“郡王妃落水了!”
“有人推郡王妃落水了!”
鄭楚瑤環視一圈,周邊除了丫鬟,再無旁人。
玉蝶公主不知何時,已退向岸邊幾百米以外。
朝著她陰森的笑。
她隱隱覺得不妙。
莫非……
忙亂中,宮廷侍衛太監連著跳下水,將水中的女子拖拉上來。
鄭楚瑤卻瞬間被人控製在原地。
一直緊跟著她的方柔懵了。
等方柔反應過來,鄭楚瑤已被丫鬟婆子押著肩膀動彈不得。
“你們幹什麼,抓我家小姐做什麼!”
正在爭辯間,皇後帶著眾老臣的夫人們前來。
皇後,“發生了什麼事?”
玉蝶公主躬身,“皇後嫂嫂,秦姑娘和郡王妃落水了。”
皇後一驚,“什麼?”
“快請太醫診脈!”
“郡王妃腹中胎兒必須安然無恙!”
然後,她看著被丫鬟婆子押著的鄭楚瑤,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玉蝶公主回,“有人看見鄭三姑娘推了郡王妃和秦姑娘,事發時,隻有她在場。”
皇後震怒,“給我押回交泰殿,嚴加審問!”
方柔都快哭了,“與我家小姐無關!”
斛律夫人眼眸焦急,卻並未急著求饒申辯。
眼見著,眾人回到交泰殿,鄭楚瑤被按著肩膀跪在大殿之上。
“鄭氏三姑娘,你可認罪?”
鄭楚瑤筆直的跪著,毫不讓步,“娘娘明鑒,我沒推她們,何罪之有?”
“再說,我為何推她們?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玉蝶公主坐在旁側,“哼!”
“還能是什麼,後院爭寵的把戲唄。”
她往嘴裏送了一口糕點,“定是你對中原郡王連娶兩位名門閨秀憤憤不平,便推人落水,以泄私憤。”
“畢竟,你們曾~私相授受。”
皇後又是一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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