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瑤卻適時推開斛律光,將自己的臉唇從他手掌和唇裏掙脫。
“嘶!”
斛律光疼的皺了皺眉:“怎麼這麼疼?”
“活該,讓你奮不顧身!”
“早知能有這待遇,早該奮不顧身!”
鄭楚瑤懶得理他。
她看了看愣在原地的軍醫,“快綁繃帶啊,看什麼?”
軍醫這才反應過來,忙撒上止血的藥,用繃帶將傷口纏繞包好。
斛律光此時,才感覺到了徹骨的疼和冷,疼的牙齒咯吱作響,渾身就快麻木了。
“將軍,穿心之痛,是會被活活疼死的,今夜能不能熬過去,全憑將軍自己。”
軍醫的話說得滿是擔憂,“也沒有什麼止疼的藥……”
“怎麼沒有藥?我的藥就在這裏!”
方啟,“……”
軍醫,“……”
鄭楚瑤,“……”
兩個大男人竟心領神會的齊刷刷轉頭盯著鄭楚瑤。
“都看我幹嘛!”
現在是三個大男人,默默不語,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鄭楚瑤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在你是為了救我的份上……”
“我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看著她的三個人竟頗有默契的,齊齊點頭。
繼而,斛律光歪著頭對著軍醫和方啟,“還不出去?”
“沒眼色!”
兩人頓時夾著尾巴,快速轉身溜走……
鄭楚瑤小心翼翼的將斛律光扶到床榻邊,讓他側臥躺著。
自己也麵對他側躺著,他們兩人相向而對,男人目不轉睛,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他們認識近二十年,斛律光嚐試了不知多少次,放下她。
最終的結果卻是,不論她做了多滅絕人性的事,做了多對不起自己的事,他最怕的,還是她不理自己。
“怎麼辦,我想抱著你,可是我怕扯著傷口。”
鄭楚瑤閉著眼眸,不理他,這人怎麼這麼得寸進尺。
最終閉著眼,無奈道,“知道了,那我抱著你,可以了吧?”
她將自己左手象征性得搭在斛律光的右肩上。
他皺眉,“太敷衍了吧?”
他抓住鄭楚瑤的手,將她緊緊的握在自己手心裏,“這樣就不疼了。”
鄭楚瑤,“……”
這像是剛剛被長箭穿心而過的人嗎?
“瑤瑤!”
“嗯。”
“哥哥愛你!”
“嗯。”
“瑤瑤!”
“嗯。”
“你能不能再吻一下哥哥!”
“不能!”
“或者你試著重新愛哥哥一下!”
“不試!”
“瑤瑤!”
鄭楚瑤秀眉緊蹙,依然閉著眼眸,“又怎麼了?”
“你到底是誰……”
她困得眼皮直打架,他還在不停得叫著自己。
這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什麼時候這麼粘人了……
斛律光看著自己心心念念得女子麵對麵躺在自己身邊,容貌驚豔,眉目清秀,明眸善睞,連睡態都那麼迷人。
她果然是自己最有效得解藥,傷口好像沒那麼疼了。
他竟整夜睜著兩隻大眼睛,在劇烈的疼痛中一直看著鄭楚瑤沉睡的臉,怎麼看都不夠。
他發現自己比想象中還要愛她。
這個軟肋就像一根刺,越紮越深,現在已深入骨髓,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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