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
鄭楚瑤睜開眼眸時,男人側躺著,頭枕在手臂下,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自己的手還被他握在手心裏。
她起身,喊了一聲,“方啟!”
門外影影綽綽的,似站了一堆人,貼著門在聽牆角。
鄭楚瑤納悶,一個被穿心而過的人,難不成還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
就這,值得聽牆角?
聽見鄭楚瑤叫,方啟瞬間就推門進來,後麵露出一堆腦袋……
“姑娘!”
鄭楚瑤翻了個白眼,“方啟?”
“在那,姑娘!”他可不像淩霄,傻到跟鄭楚瑤作對。
“你最近,步淩霄後塵了?”
“啊?”方啟抬頭,“何以見得啊,姑娘?”
“好好反省,自己錯在哪兒了!”
方啟佯裝還在懵懂中,便見自家將軍嘴角冷著看他,“好好反省!”
方啟,“……”
這是,有了女人忘了兵?
他方啟以前可是最不屑聽牆角的。
但,一個傷到被長箭穿心而過的人,還能將女人作為解藥,他倒是好奇。
鄭楚瑤,“收拾一下,回鄴城吧!”
方啟低頭拱手,“是!”
回鄴城的路上,斛律光竟寸步不離的握著她的手,緊挨著她坐在馬車上。
美其名曰,傷還疼的要命,止疼藥需要隨時帶在身邊……
男人無賴起來,簡直沒女人什麼事兒。
好在,回到將軍府,有軍醫和陳老道兩個人照顧,斛律光也好的快了些。
他也隻能靠著這傷,日日裝可憐,得鄭楚瑤冷著臉看一回。
......
一日午時。
將軍府管家傳來好消息。
“姑娘,都尉和淩霄從梁國回來了。”
鄭楚瑤臉上露出喜悅之情,“豐樂回來了?”
“是啊,姑娘!”
鄭楚瑤剛從凳子上站起來,又重新坐下。
斛律羨剛回來,必然在跟斛律光敘舊,彙報軍情,她不想見他。
算了,等他們敘完舊,她再單獨去找斛律羨和淩霄。
而,將軍府廳堂裏。
斛律羨向自家大哥彙報了梁國的情況後,兩人一通軍事分析,這才作罷。
斛律光神色凝重的看著淩霄,道,“之前鄴城,瑤瑤到底經曆了什麼事?”
“方柔失蹤了,她竟沒吵著要去找?”
淩霄低頭,“將軍,方柔背叛了姑娘,跟了高洋。”
“至於去了哪裏?可能隻有姑娘和高洋知道!”
方啟一驚,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淩霄,“方柔早就是高洋的人了,他出賣了姑娘,才讓高洋有機可乘。”
方啟一愣,“難道,彩虹村帶路之人,也是方柔?”
說完,他小心的瞟了一眼自己家將軍冷的快凍成冰塊的臉。
淩霄不明所以,“肯定是啊!”
“難不成,你以為是姑娘出賣了彩虹村?”
方啟朝他使了個眼色,再向他瞟了瞟斛律光變的更冷的臉,示意淩霄別說了。
淩霄卻視而不見,“怎麼了?你眨什麼眼?”
方啟,“……”
就知道淩霄是個榆木疙瘩......
淩霄卻喋喋不休的繼續道,“姑娘真的好可憐,被高洋脅迫,被鄭氏牽絆,被李長歌欺負!”
“聽說將軍戰死了,哭的死去活來......”
斛律光眉梢輕挑,“瑤瑤哭了?”
“是啊?還跟高洋說,她隻愛將軍,非將軍不嫁!”
斛律光深邃的雙眸帶著愉悅的光,“她真這麼說?”
“嗯,是這麼說的!”
斛律羨看著自家大哥瞬息萬變的臉,一會青,一會白,一會陰沉,一會愉悅。
便調侃道,“看來大哥這是,又惹瑤瑤生氣了?”
斛律光瞪了他一眼,“滾回母親那兒,報平安去!”
斛律羨無奈歎氣,“唉,某些人,又該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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