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陰暗的地牢,看著那被斬斷的鐵索,晏瀾軒周身殺氣湧現。
他的地牢如此堅固,竟有人輕而易舉的將人救走!
不過……
晏瀾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以為救走的是真的晏昃逸嗎?
真正的晏昃逸,早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在他登基的當天下令處死。
明知晏昃逸背後有人,他豈會給對方機會。
就連這個地牢,也都是他故意放出去的。
至於救走的那個假廢帝,不過是個死囚犯的屍體罷了。
而與此同時,夜闖地牢的人將從地牢裏帶回來的人帶入秘境。
可讓其沒想到的是,等撥開那沾滿血跡的頭發時,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
“怎麼會這樣!”
“蠢材!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荀家主看著已死透的屍體,頓時滿腔怒火。
他們在晏昃逸的身上投入太多,晏昃逸的陰魂早已是一道強有力的養料。
“大哥,既然晏瀾軒安排個假的,會不會他已經猜到咱們的目的?然後先一步殺了晏昃逸?”
“他不過就是個煞氣重了點普通人,怎麼可能知道。”
“他是不知道,但大哥別忘了,他身邊還有那個女人。那個姓季的女人可是有點本事的,說不定她算到了什麼?”
好歹也算交手過幾次,雖沒有正麵交鋒,但那個女人一次次的壞他們的事,可見其本事不容小覷。
弟弟紫硯的話,讓荀家主沉默了。
是啊。
還有那個女人。
“不過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晏昃逸到底死沒死,如今看來,隻能招魂試一試。”
就在荀家主準備做法招魂時,一直隱藏在秘境那片湖底的家夥,卻出聲將其打斷。
“不用了,那家夥已經魂飛魄散了。哼,真不愧是他,果然心狠手辣,做事狠絕。”
他?
誰啊?
荀家主心中疑惑,不明白這位尊神說的到底是誰。
而與此同時,晏瀾軒的麵前出現一人。
此人正是無影。
“你是說,那個死囚被帶進荀家?”
“是,但那個院子很詭異,屬下險些迷失方向。”
晏瀾軒猜想,定是荀家設下了什麼符,隻要有人闖入就會困在符陣之中。
又是荀家。
“暗中查。”
“是。”
——
天邊逐漸泛起魚肚白,訴說著新的一天已悄然降臨。
負責服侍的太監們早已準備好,可當他們剛來到寢殿門前站定,那緊閉的房門卻突然間拉開,嚇了幾位太監一跳。
隻見他們這位新帝,一臉陰森的表情比往日都要令人害怕。
一時間,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自己做錯什麼。
不僅是宮中太監,就連朝堂上的大臣們,更是措辭再措辭,以防哪句話衝撞了陛下落得個人頭分家。
大臣們頂著巨大壓力上完朝,當聽到退朝兩字時,大臣的心裏瞬間鬆了口氣。
看著那走路帶風的人離開,幾位大臣連忙圍住婁相。
“婁相,今兒個陛下這是怎麼了,嚇得我連話都不敢說。可是白楠國又犯我邊境了?還是說,樓蘭那邊有什麼動靜?”
“是不是陛下查出了什麼貪官汙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