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不會放過他!還要讓他在父母親和兄弟們麵前磕頭認錯,看他敢不敢冒犯我元烈的母親!”

對於兒子有這樣的想法,元赤很是欣慰,但是依舊拒絕了。

他起身走到元烈的麵前。

看著已經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兒子,元赤欣慰的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

“元烈,你有這份孝心,我很高興,你母親也會高興,但是我這麼做,有我的原因。”

“夜涼不是一般人,現在他們大鄴軍營雖然被我們包圍了,隻是在苟延殘喘,但是夜涼夠邪乎,他隻要活著,就是我們金國的心腹大患,不能給他任何一絲一毫的機會。”

“你這個時候離開,就是在給他機會,你必須留在這裏,至於元拱……我一個人去變夠了,你去也是浪費,不如留在這裏替我看著夜涼,我也好放心快去快回。”

元赤說的實在很有道理。

元烈一開始確實在拒絕,但是後麵被說服了,隻能無奈答應。

“好吧,父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聽你的。”

元赤心裏鬆了一口氣,隨即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兒子。”

“既然這樣,那事不宜遲,趁著夜涼才被我軍大傷,不敢動作的時候,趕緊帶人回去。”

“你隻要把他們圍在裏麵,耗著他們,等我回來再一舉進攻殲滅就行。”

元烈沒有反對,直接答應下來。

於是元赤也不廢話,立刻出去點兵點將了,挑了一些腳程快的人,帶了三千騎兵兩萬步兵就直接走了。

不過對營地裏的軍卒,卻是說去別的地方巡防,不能給夜涼可乘之機。

大家自然也就信了。

元烈跟元拓站在一起,目送著元赤離開,表情各是不同。

元烈滿臉煞氣,元拓倒是一派輕鬆,等到人走遠了,他才笑眯眯的對著元烈說道。

“咱們的皇太極終於回來了,現在大鄴軍營沒了你,大汗就沒了掣肘,等到大汗歸來,我們一定要狠狠的殺的夜涼片甲不留!”

元烈很愛聽這話,點了點頭,冷笑一聲說道:“元拓將軍說的沒錯,如今我都回來了,一定要一雪前恥,狠狠的把大鄴軍營殺的人仰馬翻!”

兩人正說著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角落裏一個不起眼的金國小兵正悄悄的退出了隊伍,隨即便飛快的消失了。

大鄴營地,正午時分。

大鄴兵正收拾著滿地的狼藉,營地裏一片哀聲歎氣,愁雲慘淡。

很顯然,大家的士氣被金兵這次突然的進攻給打散了。

一個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被撒在地上的糧食捧起來,吹掉灰塵放進篩子,準備再過一遍篩,一個則是提著水桶,澆滅還在燃燒的營帳,還有一個則是可惜的拿著已經斷掉的長槍……

總而言之,

營地裏整個氣氛十分的壓抑。

此時,也隻有火房的氣氛稍微有些放鬆,但也隻是相較於營地的沉重氣氛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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