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撇了撇嘴,眼眶紅了:“叔叔,你可以救救我和我媽媽嗎?我們不想呆在那邊了。”
孩子本能的求救,不像是教的。
謝蘊深看著孩子紅了眼眶的樣子,想到了薑亦。
這點孩子幾乎跟薑亦一模一樣,一下子就能掉眼淚。
“宋靳年對你們不好?”他想聽聽除了薑亦之外,另外的答案。
遲遲搖頭,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我和媽媽每天都好餓好餓,沒有飯飯吃。叔叔,這是我第一次出門玩,他不讓我們出去。”
謝蘊深看著遲遲白嫩卻營養不良的臉龐,再聯想到了薑亦瘦削的身材。
“吃過飯了嗎?”謝蘊深不是容易心軟的人,但是聽到一個四歲的孩子說這樣的話,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遲遲搖頭:“他想起來就給我們吃,想不起來和我媽媽就要挨餓。媽媽經常會偷偷藏一些東西給我吃,自己餓肚子。”
謝蘊深的心沉了沉:“現在有什麼想吃的?我讓人送來。”
遲遲的眼淚不掉了,想了想,說道:“叔叔,我想吃白米飯。”
謝蘊深聽到這樣的回答,想到了薑亦說的,讓他在去的路上買一些巧克力給孩子。
然而當小孩連飽腹都成了困難的時候,最想吃的已經不是好吃的巧克力,而是可以果腹的白米飯。
謝蘊深抬手,原本想摸一摸孩子的腦袋,但是手舉在了半空中,思索之後還是放下。
他拿出手機,讓助理送了一份午餐來。
“你媽媽待會就來,你先乖乖抽血,叔叔給你買巧克力可以嗎?”
謝蘊深的當務之急,還是需要一個dna證明。
結果不出來,他什麼都做不了。
遲遲搖頭:“不要,我要等媽媽來,怕。”
vip室外。
司機送了薑亦過來,她遠遠就看到宋靳年靠在門口在抽煙。
一根接一根,皮鞋邊的煙蒂已經扔了三四根。
宋靳年的煙癮不重,在宋家被關了五年,薑亦很清楚,他隻有會在極度煩躁的情況下才會抽煙。
看來是跟謝蘊深鬧的不大愉快。
她淺淺吸了一口氣,走了上去。
原本想裝作沒看見他,直接進vip室,但是下一秒她便被拽住了手臂。
幾乎是條件反射,薑亦驚得發抖。
“你放開我,這裏是醫院!”薑亦這屬於是創傷後的應激反應,哪怕聽到宋靳年三個字,都會緊張到無法自持。
“薑亦,你真不會看人。”宋靳年深深吸了一口煙,臉色蒼白,唇上都是胡渣。
看來這幾天日子不好過。
“宋靳年,你是人嗎?”薑亦咬緊後槽牙,“我見過謝家老爺子了,他說他會出麵要孩子。我知道你最懼怕你爺爺,謝家老爺子和你爺爺關係那麼好,你爺爺會怎麼看你?你好不容易在宋氏殺出一條血路,難道希望敗在我手上?”
宋靳年笑了,笑意頹廢:“你和謝蘊深果然是一條心,說的話都一樣。薑亦,我敢打賭你會後悔。謝蘊深遠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太單純了,我等著你被他抽骨剝皮,哭著來求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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