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你一起過。”薑亦實話實說,口氣寡淡。
“薑亦,你說話越來越直接了。”
謝蘊深至今還記得薑亦在大雨中狼狽求他的樣子,此時和當時已經完全不同。
他不想兩人之間的關係鬧得這麼僵,畢竟他跟她之間有個孩子。
看著薑亦不說話,謝蘊深說道:“你還在發燒,就不出去過了。我請了西點師來家裏做蛋糕,待會兒一起吃。”
說完,謝蘊深似乎要出門辦事,交代了遲遲幾句就離開了。
薑亦沒什麼心情,更沒有胃口吃什麼蛋糕。
她等到謝蘊深離開之後認真地對遲遲說道:“遲遲,以後少在爸爸麵前提起媽媽,知道了嗎?”
遲遲一臉疑惑:“為什麼?你們以後不會結婚嗎?”
薑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摸了摸他的頭發:“你按照媽媽說的做就行了。”
下午五點,薑亦被樓下車子轟鳴的聲音吵醒了。
她還有些低燒,一整天都昏沉不已,幾乎都在睡覺。
她有些煩躁地下床,想看看是不是謝蘊深家裏來客人了,下一秒,看到樓下院子裏停著一輛綠色的車。
她微微眯了眯眼,因為睡久了視線有些模糊。
這好像,是一台蘭博基尼。
而且,是綠色的蘭博基尼。就跟謝蘊深和遲遲搭的樂高一樣。
車子沒有牌照,很顯然是一輛新車。
薑亦心想,謝蘊深是錢多得沒地兒花了嗎?說買就買。
她沒急著下樓,反正謝蘊深買不買車,買什麼車跟她都沒什麼關係。
大概過了半小時,家裏的保姆來喊薑亦下樓吃飯。
“薑小姐,今天的菜都是謝先生請了一位國內知名的粵菜廚師來家裏做的,味道很純正。那個做蛋糕的西點師也很有名。謝先生今天是真的用心了。”
下樓的時候保姆笑著跟薑亦說道。
對於薑亦和謝蘊深的關係,大家都有過猜測。
畢竟謝蘊深和陳紫心的婚約還在。但是此時住在別墅的不是陳紫心,而是薑亦。
沒過幾天,薑亦又帶了個孩子回來,還喊謝蘊深爸爸。
家裏大大小小的保姆管家立刻明白了,對薑亦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
薑亦隻是笑了笑沒說話。
樓下,蛋糕已經做好了,放在了餐桌中間。
餐桌上是琳琅滿目的飯菜。
謝蘊深一身西裝還沒有換下,他隻脫掉了西裝外套,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和領帶,他挽起襯衫的袖子,正在給蛋糕插蠟燭。
謝蘊深襯衫下露出來的手臂上隱隱有凸顯的青筋,看上去有些性感。
薑亦挪開眼,看向遲遲:“想吃蛋糕了?”
遲遲跑過來:“媽媽蹲下。”
薑亦有些狐疑地蹲了下來,心想這是要做什麼。
忽然,遲遲用額頭抵住了薑亦的額頭,像個小大人一樣說道:“嗯,好像退燒了。”
薑亦簡直哭笑不得。
遲遲身體不好,更小一點的時候經常發燒。
每一次隻要他發燒,薑亦都會把額頭靠在遲遲的額頭上,試一下體溫。
“退燒了,放心吧。”薑亦對遲遲笑意溫柔。
上方的謝蘊深問道:“26歲,對嗎?”